秋蘭又跪了一跪,躬身出去了。
舒樂高興的摸了摸自己的小盒子。
每一次見麵,都是新的驚喜。
周綏要覆在舒樂身上,見舒樂見那隻漆盒取了進來,皺眉道:“你要做什麼?”
舒樂抬了抬眼皮,用一隻手將那隻漆盒掀開了蓋,對周綏道:“陛下既然不想做了,不妨從臣身上下去罷。”
周綏愣了愣:“……你說什麼?”
舒樂用手在那隻漆盒中摸索片刻,隨手拿了件東西出來看了看,發現不甚滿意,又將它丟了回去。
他看了周綏一眼,慢悠悠的道,“既然陛下沒興致了,臣便隻能自己玩了。還望陛下從臣身上下去,陛下這般姿勢……臣實在難以動作。”
周綏整個人都懵逼了半晌,一時半會兒竟沒有反應過來。
他傻愣愣的看了舒樂好一陣,竟然又重複了一遍之前的問題:“舒樂,你什麼意思!?”
舒樂其實也是很無奈的。
他已經被撩了兩次,這次要是再萎了,他覺得可能以後都要有陰影了。
再想想自古皇帝一言九鼎,明日舒弘毅與溫容皆要離京——
舒樂決定放飛自我先爽再說。
雖然肯定不如周綏好用。
但也湊合湊合吧。
舒樂又摸索了好一陣,終於從裡麵翻出了他最喜歡的一串珠子來。
他以前不太喜歡這一串,反而更喜歡那根角先生。
不過現在沒有熱騰騰的藥水用,還是用這個吧。
舒樂將那一串取了出來,伸手推了推周綏,自己挪去了一邊,在美人榻邊角處靠坐了下來。
“臣沒什麼意思。”
舒樂打了個嗬欠,手中的串珠轉了轉,“陛下既然不想做,臣便自己紓解一下咯。”
周綏一瞬間幾乎驚住了,目光牢牢的鎖著舒樂的動作——
眼睜睜的看著那他伸手輕而易舉的扯開了腰間的係帶,然後從漆盒中取了膏劑,掀開小蓋,用手指挑出了一塊。
然後手指漸漸侵入,那貌若好女的瑩白麵容上漸漸出現幾分自然而然的放浪之意。
他揚起了脖頸,露出一截的單薄的鎖骨,卻又勾人的厲害。
舒樂低低哼了一聲,差不多弄好了裡麵,才將手指取了出來。
不管怎麼說,自己弄總是一種非常微妙的感覺。
方才取出還十分冰涼的那串琉璃珠現在已經染上了幾分體溫的熱意,舒樂揚了揚眉,不經意間向周綏的位置看了一眼。
接著便要自顧自的將那東西塞入進去。
隻是才動作了些許,甚至都還沒將第一顆珠入進去,便被周綏一把拉了過去,重新按在了美人榻上。
周綏的呼吸急促而張狂,眼中都帶了幾分灼燒的熱意:“舒樂!你當朕是死了麼!?”
舒樂被周綏壓得不太舒服,扭了扭身子,揚起嘴角道:“怎麼?陛下現在又想同臣一道玩玩了?”
周綏氣得連眼底都帶上了幾分血絲,他從舒樂手中奪過了那東西,頓了片刻,終究還是沒忍住的冷嘲道:“小將軍,朕記得你原來很是厭惡斷袖分桃之行。”
周綏的手從舒樂肩上的傷痕滑了過去,道,“朕若是沒有記錯的話,你這道傷便是因為曾經被男人輕薄不從而留下的罷。”
“陛下記性還是如往常一般好。”
舒樂將周綏的手從自己的肩頭撥了下去,嘴角卻掛了個笑意,他頓了頓,開口道,“其實這也要感謝陛下。”
“若不是陛下帶我領略了這斷袖之意,臣恐怕也領略不到其中的樂趣。”
舒樂低低喘了一聲,“而今臣的確發現,這男子之事,也卻又其中妙意,做起來不輸男女之事。”
見周綏氣得臉色泛青,舒樂美滋滋的又熟練的補了一刀。
“隻是……陛下在這事上似乎也略微有些生疏,總是弄痛微臣。”
舒樂抿了抿唇,悠然道,“此次出宮,臣恰巧有機會與此道中人切磋一二。發現其實這其中之事,就算隻有一人,隻要會玩,也能十分得趣兒。”
舒樂補完了刀,彎了彎嘴角,十分無辜的對周綏淡淡一笑,“臣想自己試試,是否比與陛下之間來得更舒服些。”
這一句說完,周綏終於明白了舒樂的意思。
嫌他技術差?
還不如自己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