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同樣吃這個圈子裡的飯,但舒樂很少接受采訪,更很難被拍到行蹤——
鬱清一直以為舒樂並不太了解這行裡默認的規則。
但今天一試探才發現,舒樂不僅了解,還了解的異常通透,說不定還有即興發揮的空間。
越是這樣,鬱清心底反而有些心虛。
這行裡有些規則的確惡心透頂。
用在舒樂身上,若是不被發現還好,但卻像今天早上這樣被他直接明了的點了出來,感覺上不亞於公開處刑。
舒樂還窩在鬱清懷裡,話語裡非常平淡。
聽不出惱怒,更聽不出指責。
鬱清攬在舒樂腰上的手不由得緊了緊。
他低下頭,正巧對上舒樂線條精致的麵容。
不知是不是昨晚被弄得太快,他的臉上至今還有幾分沒褪下去的紅暈,招人的厲害。
鬱清猶豫片刻,主動道:“這個酒店保密性很高,要是你不喜歡今天就被記者圍堵著公開,我帶你走酒店裡的隱私通道……”
舒樂懶洋洋的換了個姿勢,像貓似的將身子蜷了蜷,順便打斷了鬱清的話。
“彆啊,昨晚辛苦你工作一晚上了。今天陪你演戲,應該的,彆慌。”
他聲線似乎天生冷淡,說話時自帶幾分疏離感。
而這種疏離感卻在床上被統統抹去,隻剩下讓人頭皮發麻的低喘和求饒聲。
可偏偏聽到這樣的回話後,明明所有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的鬱清卻發現,自己的心情也並沒有想象的那麼好。
因為他突然發現——
想和舒樂隻維持肉體關係的是他。
答到了預計目的的是他。
不滿足於此的還是他。
可舒樂卻顯然不是同樣的想法。
他放蕩又冷漠,典型的床上發嗲賣乖,床下拔X無情。
從不肯付出一絲多餘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