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樂又喝了兩口,滿足的呼出一口氣:“當然好喝啊,我都渴了一天了。”
裴紹之似乎有些心疼,他湊近了些,看著舒樂,輕聲道:“這麼辛苦。”
這個距離在已經分手的兩人之間實在有些危險。
舒樂眨了眨眼,想往後退,卻發現後背已經靠在了車窗上再無退路。
他下意識舔了舔嘴唇:“最近是有點辛苦……”
而裴紹之卻已經更近的俯身過來,輕鬆無比的握住了舒樂的手腕,幽聲道:“既然這麼辛苦,那不要工作了好不好?”
舒樂愣了一下,終於後知後覺的體會出了究竟是哪裡不對。
——裴紹之看他的神情不對。
——對待他的態度不對。
——所作所為的意圖……
似乎也不對。
就在幾秒鐘之內,裴紹之已經將舒樂抵在了車窗前。
用一個侵占性十足和徹底掌控的姿勢。
溫熱的呼吸聲就擦在舒樂耳畔,曖昧又低沉。
裴紹之的唇順著舒樂的發線一直向下:“不要去工作,不要接觸其他人。”
“不要對彆的人笑,不要和彆人說話。”
“隻看著我,好不好?”
舒樂:“……”
不好!!
舒樂下意識伸手去推,卻發現手腳都軟的厲害,半分力氣都用不出來。
手中喝了多半的那支盛著火龍果汁的玻璃瓶由於客人的失力而脫出手掌。
下墜。
翻倒。
在車內米色的貂絨地毯上鋪出一朵難看的豔紅色痕跡。
裴紹之將舒樂所有不甘的反抗單手鎮壓。
然後牽過舒樂的手,放在唇邊,行了一個無比標準的中世紀騎士吻。
隨後他低下頭,與舒樂接了個綿長的深吻,直到舒樂氣喘籲籲才將人放開。
大概是由於心理上的滿足,裴紹之無論是表情還是動作都顯得愈發溫柔。
他幫舒樂理了理身上早已經因為激烈的動作而泛起皺褶衣服,然後將人抱進懷裡一下又一下的親吻。
又在舒樂淩厲又憤怒的目光中,坦然自若的在舒樂的鎖骨處落下幾道痕跡頗深的吻痕。
裴紹之緩緩開口道:“是濃度很高的肌肉鬆弛劑,寶貝。”
舒樂:“……”
靠!有病嗎?!
為什麼出門就翻車!?
舊情人就不能彼此放過各自安好嗎?!
裴紹之吻了吻舒樂的眼睛。
就算那雙眼睛此時早已經充滿了不可置信的厭惡和憤慨,也依舊漂亮的讓他心醉無比。
“第一次用這麼高的濃度你可能不太適應。”
像是絲毫不避諱前麵的司機,裴紹之伸手解開了舒樂的長褲,伸手扶住了小樂樂輕輕捏弄起來。
隻可惜小樂樂沒有給裴紹之絲毫的麵子。
裴紹之意猶未儘的弄了幾下,最後有些無奈的鬆開手,抱著舒樂輕聲道:“果然用的量太重了,你看看,都挺不起來了。”
舒樂:“……”
裴紹之在舒樂的耳廓處呼出口氣,燙得舒樂整個人猛地一顫。
沒容得絲毫掙紮,又被裴紹之狠狠拉回了懷裡。
“怎麼不說話?是在生氣?”
裴紹之拉過舒樂的手牽在手心裡,又吻了吻舒樂的側臉,“寶貝,肌肉鬆弛劑不會影響說話的。”
舒樂的確是還沒有想好怎麼辱罵裴紹之。
肌肉鬆弛劑的確沒影響到他的說話,但似乎影響到了他的大腦罵人細胞。
舒樂艱難的想了半天,試探性的探了探裴紹之的底:“我明天還有拍攝,你到底什麼時候,讓我回去?”
雖然依舊能說話,但鬆弛劑卻也影響了舒樂的發聲係統。
此刻的說話聲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脆弱和無助,越發勾人。
裴紹之被撩得呼吸都重了幾分。
他俯身,居高臨下的看著舒樂。
看了半晌,挑眉笑了起來。
“不會回去了,寶貝。”
“這是意大利,是有暗/網和極端分子存在的國家。”
舒樂神色一凜:“你……”
裴紹之卻伸手捂住了舒樂餘下來的話音,連帶著舒樂的呼救一並掐斷在了話語裡。
他笑了笑,溫柔極了的在舒樂唇上落下一個吻。
“既然不想好好說話,那就在床上為我叫吧。”
“寶貝,我喜歡聽你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