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腦距離兩個人實在太近,舒樂確實在擔心這個。
畢竟他將來可不想靠著關瑾修生存,過早的讓外界把他和關瑾修綁在一起,對他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
尤其是關瑾修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脫口而出的來一句他的名字。
頭疼。
舒樂又努力掙了掙手腕上的束縛,再次失敗之後有些力竭的低低喘了幾聲。
而就這幾聲清白的不能再清白的喘息卻被毫無遺漏的收錄了下來,幾乎是在下一秒,舒樂便聽到了來自於隨機組隊的隊友戲謔的笑聲。
——“哎喲,天下第一帥?你乾什麼呢?”
——“聽聽這喘的,我猜是跟人乾上了。”
笑聲隨著猜測的加深越發不懷好意。
——“乾上?我猜是被乾吧。”
——“這是關瑾修最早期用的光腦吧,編碼都是他的資料ID,你們猜……”
最後的話語被關瑾修按在了關機之前。
然而這幾句話早已經說得毫無下限。
舒樂死死的咬著唇,一句話都沒能說出來。
關瑾修像是失去了興致,從他身上起身,將被丟在毛毯上的那台光腦扔進了書房的保險櫃裡,然後他赤著腳回到客廳,坐在沙發上,朝舒樂招了招手:“過來。”
舒樂剛剛才從地毯上爬起來,睡衣還沒有拉好,鬆垮垮的搭在肩上。
是一個毫無防備的姿勢。
雖然他也沒什麼好防備的。
舒樂歎了口氣,向著關瑾修走了過去。
然而還沒來得及走近他,便被關瑾修牽著手腕一拉,整個人正正的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身下便是那充滿危險氣息的東西,抵在正中,不上不下的摩挲著。
舒樂:“……”
媽的,帝國上的男人身體是格外健康嗎?!
為什麼還沒萎下去!?
隻是很快舒樂就明白了,剛剛關瑾修其實並不是想要放過他。
而是單純的想要換一個他更加喜歡的姿勢而已。
就比如現在。
從後麵壓著舒樂的兩瓣屁股,將人牢牢的壓在身上。
不僅澀情又飽含掌控欲,還有利於刑訊逼供。
關瑾修向上意有所指的頂了兩下,然後在舒樂慌張的神情中問道:“乖,跟你組隊的人有說自己是誰嗎?”
那東西的存在感實在太強,舒樂很快就被頂軟了腿,隻能扶著關瑾修的肩膀才能勉強保持住最基本的平衡。
他縮了縮身子,卻很快又被攔腰抱回來,然後被懟得比上一次更慘。
舒樂嘗試了兩次之後終於老實了下來,搖搖頭道:“沒有。”
關瑾修有些無奈的對著舒樂的屁股拍了一巴掌:“不知道是誰你也敢組,把我以前用的光腦借你用是想讓你沒事做的時候消遣一下,你拿去到處替我勾搭人?”
舒樂撇了撇嘴,低下頭認了錯:“以後不用你的打了。”
關瑾修自然聽出了這話裡的意思。
不是不打,而是不用他的打。
說不定以後還會發展成誰樂意提供就打誰的。
最早的這台光腦和他現在用的這台聯動,拿給舒樂自然不全是為了給他娛樂,而是更加方便監控。
隻是這一點關瑾修當然不會說出去。
關瑾修揉了兩把舒樂軟嫩的細肉,無情的打破了舒樂的小算盤:“寶貝兒,做事之前三思,彆做會讓我懲罰你的事。知道嗎?”
舒樂:“……”
嗬嗬。
我到處浪的時候你怕是還沒有出生呢。
舒樂飛快的做好了心裡建設,臉不紅心不跳的抬起頭,真誠無比的看著關瑾修的眼睛,認真嚴肅的點了點頭。
積極認錯,死不悔改,樂樂萬歲。
舒樂本來以為關瑾修還會再敲打兩句,沒想到他似乎也並沒有準備繼續糾結這個問題。
而是畫風一轉,手指輕輕向下滑動幾分,又在某個位置停了下來。
關瑾修將舒樂拉入懷裡,哄勸似的親了親他的唇角,然後開口道:“這裡,顧安晏進去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