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長相奇異而亮麗,最大的功效便是催人入眠,且效果無比良好。
一旦磨成粉混入藥中,所服者便會毫無所知的沉沉睡去。
睡夢中無論發生什麼,醒來後也絲毫不會知道。
這無疑是一劑引人犯罪的良藥。
在得到這服藥的時候,顧榮曾經以為自己無論如何都不會用到這件東西。
卻更沒想到有一天他也會如此輕易的改口。
也許是剛才臥室門的開合帶了幾絲涼風進來,大床上的舒樂又向被子裡縮了縮。
顧榮終於從對舒樂使用伽羅果的種種情緒中回過神來,回身檢查了一下,然後抬步走到正中央的床邊,輕輕的坐了下來。
床鋪柔軟,在顧榮坐下的位置壓出一個淺淺的弧度。
而床上的舒樂卻全然未覺,他抿了抿唇角,無意識的側了側身。
把自己貓似的蜷成一團,毫無防備心的麵朝著床邊的顧榮。
顧榮低頭,對著那人的睫毛輕吹了一口氣——
於是,舒樂翕著的長睫便蝴蝶欲飛似的顫了顫。
這張床上的每一件用品都是新的。
隻有床依舊是原來那張。
在無數次沒有在外征戰的,難熬的深夜裡。
他也曾經躺在這張床上,對心中的愛人倍加思念。
那人纖細的,被從後方強逼著攬住之後不得不拱起的腰。
腰後的一點紅痣。
還有順著腰線向下的,修長的腿骨。
和雙腿之間被向兩側掰開,從而羞恥敞/露的細縫。
舒樂這幅身子從小嬌生慣養,怕冷又怕熱,家人恨不能讓他天天生活在溫室裡。
而顧榮卻把主臥的溫度調高了兩度。
雖然不至於難以忍受。
但如果裹著睡衣躺下,自然就不會那麼舒服了。
蒼白到缺少血色的皮膚在翻身之時從被褥間露了出來,裹在被子裡的那人瘦得甚至可以看清兩片肩胛的骨骼形狀。
顧榮喉結滾了滾,伸手幫舒樂掖好了被角。
隻是完成之後,卻沒有將手縮回來。
反而在溫暖的被窩裡一路向下探去。
掠過細嫩而溫熱的肌理線條,在舒樂腰下幾分委委屈屈垂著腦袋的地方停了下來。
接著指尖晃動,輕輕揉了兩下。
舒樂似有所覺的緊了緊眉頭,嘴角無意識的張了張,極低極啞的“啊”了一聲。
卻終歸沒有醒過來。
顧榮的手指將那東西從底端一直順到了頭,又在那小小的頭頂上輕戳了兩下,刺得那小玩意兒很快有了反應。
顧榮顯然意猶未儘,並沒有收回那隻肆無忌憚的手。
他停頓片刻,兀自彎了彎唇角,低下頭,溫柔的在舒樂的額頭上親了親。
場景旖旎,像是情人間充滿青欲的愛語。
“寶貝兒,恭喜你,你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