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樂樂的小弟弟要給你看啊!
舒樂一臉抗拒的向後退了一步,撥浪鼓似的搖頭道:“不,不用了不用了!我沒太用力掐!我,我自己看看就行了!”
顧榮皺了皺眉,沉下了聲音:“我沒有重複第二遍的習慣。”
舒樂:“……”
嚶。
金/主爸爸真的好凶哦。
財政尚不能自主的舒樂樂再次在金錢勢力的威脅中低下了,不,是露出了小樂樂。
好氣。
舒樂在心底默念了一百遍莫生氣,然後抬起腳步,走到顧榮的身旁坐了下來,試圖在做最後一次掙紮:“元帥大人,真的沒事……”
顧榮伸過手,點了點舒樂的腰帶,聲音平靜的道:“解開。”
舒樂:“……”
舒樂沒有動作,顧榮便看了舒樂一眼。
然後舒樂就很慫的拉下了腰帶。
“褲子。”
舒樂默默的咬著唇扒掉了小內內。
顧榮輕輕拍了拍舒樂的屁股:“轉過來,腿分開,我看看。”
舒樂:“……”
舒樂按照顧榮說的側過了身,半晌之後忍無可忍的道:“元帥大人,你就沒覺得這個姿勢有什麼問題嗎?!”
“有什麼問題?”
顧榮的臉上完全一本正經,就連伸手去碰到那根小東西的時候都充滿了生物性的探究。
他在上麵動作輕柔的撫摸了幾下,像是在玩弄一件稀有的玩具。
然後十分禽獸的對舒樂正氣道:“你和安晏是一輩,按理說也可以叫我一聲小叔。如今我受囑托撫養你。你身體有了問題,小叔幫你看看,有何不妥?”
舒樂:“……”
說得好有道理他竟然無法反駁。
無法反駁的舒樂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金主爸爸掰開了瘦得像是兩根竹竿似的腿,然後扶住那根被掐了之後至今都沒能重新抬起腦袋的小玩意兒,上上下下揉搓了片刻。
然而。
不知是太過於緊張,還是真的被舒樂那一下給掐出了毛病——
小樂樂竟然真的沒能再次精神起來。
在眼巴巴的看著顧榮努力了半天都沒能把小樂樂照顧起來之後,舒樂真情實感的想哭了。
真不是裝的,是真想哭了。
嗚!
舒樂慌得連聲音都有些抖,他雙手向後撐著支住了身子,瑟瑟發抖的對顧榮道:“元帥大人,怎麼沒反應啊……”
顧榮在頭頂的尖眼處碰了碰,測過身來,正巧看到舒樂敏感得整個人都顫了顫。
顯然是爽到了。
顧榮便又碰了一下,然後停下來,向舒樂靠近了些,輕柔的問:“舒服嗎?”
都這種時候了舒樂哪裡顧得上舒服不舒服,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家的小樂樂——
完蛋。
小樂樂還是沒給一點麵子。
舒樂甚至連自己的小家夥還握在顧榮手裡這件事都忘了,整個人都陷入了莫大的恐慌和悲傷中。
想他舒樂縱橫情場這麼多年,從沒有想到過有一天竟然會……
嗚!
雖然他是下麵的那個,但是他也不想丟掉自己的小兄弟啊啊啊啊啊!!!
舒樂沉痛無比的紅著眼眶,啞著聲音看向了顧榮:“嗚……元帥大人,您家的私人醫生醫術厲害嗎?”
顧榮沉默了一下:“還行吧。”
舒樂嚶嚶了兩聲,絕望又蒼涼的看向了自己的小兄弟。
然而小兄弟極其冷漠,半點都沒有要給舒樂絲毫反應的意思。
大概是舒樂看上去著實委屈又無助,顧榮便伸出手,又重新捋了捋那耷拉著的小樂樂,然後再次問道:“樂樂,有感覺嗎?”
在低垂的夜色中,顧榮的這句話語氣已經足夠曖昧。
隻可惜舒樂整個人都沉浸在自己是不是要廢了的情緒之中,完全沒能察覺出來。
舒樂:“嗚嗚嗚嗚嗚!”
顧榮隻能伸出手,將舒樂從對麵的位置抱進了懷裡。
舒樂身上著實沒幾兩肉,在關瑾修家裡苟著的那段日子也沒能將他原本的嬰兒肥養出來,此時隻是被顧榮一隻手微微一攬,便輕而易舉的帶進了懷裡。
由於被抱在懷裡本身就看不到周圍的位置。
舒樂自然也不會發現,現在兩人的姿勢是多麼親昵又旖旎。
顧榮將舒樂的一條腿架在床上,又將另一條腿壓在了自己的腿下。
然後抬手拉住了舒樂的手腕。
兩人手掌交疊,一並放在了小樂樂上。
顧榮枕在舒樂的肩上,用一種近乎誘哄的姿勢溫聲道:“自己試試,好不好?”
舒樂的手掌比顧榮的小將近一圈,被包在掌心裡的時候像是被整個覆住,一絲一毫也掙紮不得。
這種時候舒樂也早已經顧不上掙紮,他甚至沒有拒絕顧榮,而是被手把手的帶著,溫柔又不容抗拒的在半軟不軟的小東西上擺弄起來。
終於,不知道過了多久——
也許是看主人親自上了,小樂樂終於賞臉,慢慢有了反應。
舒樂:“……”
舒樂重重的鬆了一口氣,差點給自家的兄弟跪下了。
他積極主動的又弄了兩下,然後高興的咧了咧嘴,用胳膊推了推身後的顧榮:“你看,還是我厲害吧!起來了!”
顧榮的手指還放在舒樂的上。
兩人指尖相抵,直到現在舒樂才發現顧榮的指尖竟然燙的驚人。
那灼熱的指尖帶著舒樂溫涼的手指再一次停駐在身下那根的頂部,一同碰了碰。
緊接著,舒樂便聽到了顧榮響在他耳邊的,近乎於誇獎的聲音:“是啊,樂樂真厲害,果然有反應了。”
呼吸吐納間,鬆柏冷淡的香味飄散在空氣之中。
這還是舒樂第一次從顧榮的身上嗅到這種近乎於嚴寒的冷香。
也不知是香水,還是隻是普通洗衣水的味道。
隻是也許因為兩人離得太近,這種香意纏繞在鼻息之間,便引得人越發的意亂神迷。
時間像是突然加速了流動。
恍然中,舒樂仿佛覺得這香氣迷蒙著湧上發頂,接著將他整個人吞入其中。
顧榮的聲音便在這迷亂的時刻緩緩而來:“樂樂,要自己玩一會兒麼?”
舒樂委靠在顧榮懷裡,茫然的睜了睜眼睛,有些沒弄懂顧榮的話是什麼意思。
好在顧榮很快便扶著舒樂的手,再次重複了一遍:“我抱著你,自己玩玩,哪裡舒服就碰碰那裡。想不想?”
這次舒樂終於聽懂了顧榮的話。
就算已經到了這種時候,顧榮的聲音依舊不急不緩,慢條斯理,就連胸膛的起伏都是和緩的。
正直而溫和的像是一個正在幫小輩檢查身體的監護人。
如果不是以這種放蕩姿勢的話。
若是現在麵前有一麵足夠巨大的長身鏡——
那麼舒樂一定能夠看到現在兩人太過親密的姿勢。
那是類似於小孩把尿的姿勢。
不堪而羞恥。
舒樂茫然的向下看了一眼,小樂樂經過剛才的一番努力終於有模有樣的再次挺胸抬頭,激動地讓他差點熱淚盈眶。
由於這幅身子至今都沒有正式使用過幾次,那處稚嫩的像是抽條的柳枝,在兩人的手掌之下微微招展。
顧榮的呼吸燙得舒樂顫抖了幾下,他扶了一下舒樂的後腰,低沉道:“樂樂,你硬了。”
舒樂沒有答話。
顧榮便又帶著他在那裡撥了兩下,輕聲道:“自己弄出來,給叔叔看看,好不好?”
舒樂停頓了許久,似乎才終於想明白了應該怎麼做,淺淺的點了點頭。
月光緩緩的傾斜而下,在主臥厚重的窗簾上映照出一對好看的剪影。
舒樂的動作猛然間停了停,片刻後整個人都軟了下來,像是沒了力氣般的後仰——
接著便被早已經準備好的顧榮攬進了懷裡。
進入了賢者狀態的舒樂深深吸了口氣,將自己拉住顧榮胳膊的那隻手抬起,拽過一旁的被單手疾眼快的遮住了下麵。
顧榮笑了一聲,輕輕拍了拍舒樂的屁股:“現在知道羞了?剛剛自己弄得爽的時候怎麼不知道?”
弄都弄了,臉都丟乾淨了,舒樂也沒準備再找回來。
於是他厚著臉皮從顧榮身上爬了下去,盤起腿對顧榮道:“元帥大人,您有戀人嗎?”
顧榮似乎沒想到舒樂會突然問這個問題,愣了一下才道:“我經常不在家裡,自然沒有時間戀愛。”
舒樂點了點頭,又繼續道:“那您有小情人嗎?”
顧榮:“……”
顧榮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很淡的厭惡,但還是從側麵回答了舒樂的問題:“我不是關瑾修。”
哇,您攻擊彆人很熟練嘛。
舒樂砸了咂嘴,對顧榮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來:“原來如此呀,難怪直到我弄完了,您都沒有反應。”
顧榮:“……”
顧榮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麼?”
舒樂當然不可能再說第二遍,他飛快的擺了擺手:“沒什麼沒什麼!天色已經不早了您快去休息吧!多養養再加上醫生給您調養,總會好的!”
顧榮直接被氣笑了,他挑了挑眉:“是麼?”
舒樂點頭:“是是是!”
顧榮道:“覺得我不行?”
舒樂立即向後縮了一步,否認三連:“沒有沒有,就是您平時打仗很辛苦,有些時候不行也是有可能的,隻要積極調理……”
顧榮冷笑了一聲,起身站在了床邊。
而就在顧榮站起來之後——
舒樂才發現,他的下麵不知什麼時候竟然早已經立了下來。
原本禁欲的冷色調製式軍裝之下,鼓鼓撐起的那一塊顯得極其明顯。
乍眼看去,就算舒樂再客觀的來說……那東西也絕對算不上苗條。
舒樂:“……”
舒樂很快的安靜如雞了。
尤其是他在看完顧榮的那個位置之後,視線不小心向下挪了挪。
然後在遮住膝蓋那個位置的衣料上,看到了自己剛剛留下的痕跡。
應該是設的時候不小心濺上去的,沾染了很大一塊,看上去要多澀情有多澀情。
舒樂摸了摸鼻子,默默爬回了床頭上,撅著屁股不動了。
顧榮卻似乎沒有再跟他繼續計較的意思,從主臥書桌上取了兩張濕巾,潦草的擦了擦膝蓋,然後重新站直了身子,轉身往外走去:“今天既然累了,就早些休息吧。”
舒樂從沒有遇到過這種犯了事兒還被從寬處理的經驗,不由得從被角裡麵露出腦袋,瞅了顧榮好幾眼。
而且最終還是沒管住自己的嘴:“等等等!元帥大人!”
顧榮停住了腳步。
舒樂從被窩裡鑽了出來,重新回到了床邊,支著上身坐床上對顧榮道:“我聽您今天跟顧安晏說話的意思,關瑾修……應該不僅僅是個娛樂產業的小老板?”
“小?”
顧榮不知道有沒有聽清楚舒樂話裡的意思,反倒是揣摩了好一會兒這個小字,然後對舒樂道:“那你認為什麼是大?”
舒樂:“……”
為什麼一言不合就突然上了高速?
剛被弄完還沒緩過神來的舒樂捂了捂腎,試圖努力將話題帶回正軌。
所以他非常嚴肅的對顧榮道:“您大您大,您最大!星際第一大!”
顧榮:“……”
顧榮搖了搖頭,伸手指了一下浴室:“去把自己弄清爽,然後到客廳等我。”
說完之後頭也不回的關上主臥的門,率先走了。
舒樂:“……”
嘖。
說真的,看到剛剛那個場景。
舒樂嚴重的懷疑顧榮是想要偷偷回房間去嚕上一把。
當然,不管顧榮回房間到底做了什麼。
總之半個小時之後,在舒樂蹬蹬蹬的跑下樓之前,便站在三樓走廊的樓梯口處看到顧榮已經坐在大廳裡了。
和剛剛的製式軍裝不同,顧榮已經換回了平日裡在家穿的睡衣。
此時他的光腦開著,像是一邊在處理工作,一邊看上去十分悠閒的喝茶。
舒樂狗腿的走到顧榮身邊,替他將茶杯向裡推了推。
顧榮的光腦屏幕上不知道放著什麼資料,見舒樂過來了也沒有要關閉的意思,隻是隨手一滑,繼續翻到了下一頁。
舒樂其實也沒興趣直到顧榮每天的公務都有哪些。
他十分乖巧的往顧榮對麵一坐,手撐在桌子上道:“元帥大人?”
顧榮從心裡便不喜這個稱呼,此時剛好提了出來:“你和安晏差不多年齡,安晏也僅小我幾歲。不必如此客氣。”
嗬。
敏感的老男人。
舒樂一眼就看出來了顧榮心裡怎麼想的,飛快改口道:“那我叫你顧帥?小叔?還是直接叫你顧榮?”
顧榮深深看了舒樂一眼:“隨你。”
嘖。
敏感又虛偽的老男人。
舒樂懶得和顧榮繼續再玩你猜我猜不猜的遊戲。
他跳下椅子,跑到顧榮身邊,湊近了他,無比小聲的道:“顧叔叔?”
顧榮:“……”
這是一個之前從沒有人叫過的稱呼。
顧榮整個人怔了幾秒才反應過來,就連動作都僵了僵,半晌才緩緩應了一聲。
舒樂對自己的挑釁非常滿意,又換了一個:“顧酥酥?”
顧榮終於沒再被暴擊一次,這次反應很快的恢複了正常,抬手拍了拍舒樂的臉:“不是要問關瑾修的事麼?”
舒樂立即扒住了顧榮的大腿:“對對對!”
顧榮並非帝國第一軍校的學生,對於學校的事業隻是粗略了解,更何況是那麼久之前的事。
此時舒樂突然問起,顧榮不得不重新將時間線串了一下。
然後陡然發現,關瑾修被爆出是宮中那位在外流落的私子這件事——
恰巧就在舒家被判罪,唯一幸存的舒樂遠放流浪行星之後。
這一段的所有時間脈絡顧榮都記得非常清楚,甚至用紙筆在本上描畫過無數次。
卻唯獨沒有將關瑾修列入其中。
因為他看上去真的與舒家毫無關聯。
彼時帝國邊境行星戰亂四起。
舒家事發極快,從事起到結束不過兩日——
甚至等不到顧榮匆匆返回的時間。
關於舒家的罪詔沒有經過政務院的批案,而是直接蓋上了帝國最高權力的印章。
代表著皇帝親自下的旨意。
血紅的字體鋪了整整一頁,每一個名字後便是曾經舒家府邸中的一條人命。
通篇血紅之後,唯獨剩餘的一個黑色名字上被打了一道重重的紅叉。
批注流放R-9星係,無論生死,不得返回。
那是他的舒樂。
R-9星係地處偏遠,遠得毫無任何多餘的生存資源。
由於帝國懶得派人去進行實地調查,便將那一帶的近六百多顆流浪行星化為正題,全數統一賜名R-9星係。
既省時又省力的做法。
讓顧榮找了整整五年,也再沒尋到舒樂的蹤跡。
或許是死了。
那麼嬌生慣養的性格,多一分少一分都不樂意的性格,哪裡受得了那種罪。
五年那麼長,顧榮卻隻夢到過舒樂一次。
夢裡的舒樂渾身浴血,像是活生生從地獄裡爬了回來。
他抬起頭,那眼神裡既無恨意,也無情意,無波無瀾,宛若死水。
顧榮無比清晰的聽到夢裡的舒樂張了張嘴,聲音低得像是被風吹一吹就要散去。
——“顧榮,你逼了我那麼多次。這次怎麼放手了?”
——“你那麼厲害,怎麼找不到我了?”
顧榮從夢裡醒了過來。
夜色是冷的,就連他曾經抱著舒樂一同入睡的床榻也是冷的。
就連渾身的血液,也像是在這沉沉的夜色之中,一並冷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