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即便隻是兩巴掌對費詩來說也是極大地侮辱,他瞪著憤怒的雙眼:“殿下會為今日的言行付出代價的!”
蘇晨不屑地冷笑:“七八千人埋伏本王本王都不怕難道還怕你一個書生言語威脅?識相一點就早點滾,否則本王真擔心自己忍不住動手。畢竟皇位又落不到本王手裡,本王先弄死你再帶兵屠戮了你們費氏在皇城全族管他事後洪水滔天?”
見到蘇晨眼裡逐漸升騰起來的殺意費詩沒有之前那麼堅決了,畢竟這人短短幾個月已經弄死數個刺史和太守,最近的河內太守張楊和河內司馬全族的下場他也是知道的。
費詩詩帶著屈辱和憤怒離開的,蘇晨等他走後也冷靜思考了許久,現在的世家之所以沒有公開造反還是因為準備不夠,至少過去的十幾年皇室對待世家還算客氣,老百姓還算過得去沒有被逼到那個份上誰也沒事整天想著造反。但這次不同,司馬春已經舉起反旗,而且青州的白蓮教也已經暴露,如果朝廷不能迅速平息兩處叛亂,世家門隻會逐漸加大投入逼迫皇室退讓,這種退讓沒有底線。比如讓晉王蘇科做太子,比如收回其他親王的兵權等等。
蘇晨在鹿鳴山事件之後也已經與這些世家成了不死不休的局麵,今日與費詩不歡而散隻會導致世家更快更狠地下手。所以他隻能再次違背對蘇瑞的承諾,立即派人前往臨淄送信,他要將齊王蘇耀儘快送回皇城,這是會牽製蘇瑞,但更大的作用是震懾晉王黨。畢竟嫡庶有彆是深入骨髓的。
當然這些還遠遠不夠,好在他沒有接受武帝的監國,不然有些事情做起來就不大方便會直接點燃皇室與世家的另外一個戰場。
既然已經和世家徹底翻臉,那麼還是有必要利用自己有限的資源拉攏一批人,然後變相地打壓和擠兌世家。除了朝廷軍隊、官員和世家,另外一股有影響力的自然就是活躍於整個大楚的商賈們。他們代表的其實還包括部分世家和小家族的利益。自己回到皇城當然要從這些人身上獲得金錢和民心的雙重支持。
而這一次蘇晨沒有那麼大方地送五糧液,隻是將消息放出來說自己在府邸準備了大量的珍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