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和胡建生聊了一會兒後,跟鐵俊三人也進了病房。
呂斌恢複的挺快,這會兒已經墊著枕頭,靠在病床上,跟大家說話了。
呂四娘恢複的也快,雖然身體還有點虛,但是能坐起來了。
幾位醫生和護士,都特彆的驚訝。
本來瀕臨死亡的病人,才過了幾個小時,竟然像正常人一樣了。
因為,呂斌要說一些非常重要的事情。
胡濟仁就把病房內的幾位醫生和護士,都打發走了。
鐵俊關上了病房門。
“呂斌兄弟,你繼續說。”
剛才呂斌說,昨晚上遇到了一件恐怖的事情,隻說了幾句後,看到病房內還有幾位醫生和護士,就沒有說下去了。
現在,醫生和護士都走了。
沈北辰就讓他繼續說。
呂斌看了看病房內,都是熟悉的人。
隻有陳平不太認識。
唐北發現,呂斌盯著陳平看。
心想,你個小子,剛才還是陳平救的你,你現在卻懷疑他了。
真是生了場大病,腦子都生鏽了。
“呂斌兄弟,陳醫生是自己人,你但說無妨。”
呂斌點了點頭。
其實,也不能怪他。
陳平幫他解毒治病的時候,他一直昏迷著。
他醒來的時候,陳平一直坐在旁邊。
呂斌睜開眼睛的第一眼,看到的是胡濟仁和幾位醫生。
自然會想到,是胡濟仁帶著醫生,搶救了他的命。
這會兒,聽唐北說,那個年輕人是自己人。
他就開始說昨晚上,遇到的怪事了。
“昨晚上,我家裡發生了一件特彆恐怖的事情。”
“半夜十一點,我在樓上聽到了下人王媽和張伯的慘叫聲。”
“我就叫上了女兒四娘,馬上下樓去。”
“樓下的燈關著,漆黑一片。”
“幾秒鐘後,突然出現了兩個穿著紅衣的女子,臉上全是血,樣子非常恐怖。”
“我跟我女兒,馬上去開燈。”
“樓下的燈亮了後,那兩個紅衣女子,都不見了。”
“我跟四娘,仔細查看了一番,隻發現地上的兩灘血跡。就連王媽和張伯,兩人也消失了。”
“沒過多久,我就感覺人特彆難受,一下子暈倒了。”
呂斌說完,大家都覺得很不可思議。
沈北辰心裡非常納悶,忙問道:“怎麼還有這等怪事,我看會不會你們家裡鬨鬼了?”
沈璐璐忙回道:“爺爺,您彆老迷信了。現在都啥時代了,怎麼可能還有鬼怪呢。”
“那王媽和張伯,為啥好端端地消失了?”沈北辰又問道。
這下,沈璐璐回答不出來了。
“我,我也不知道。我看他們倆人,自己逃走了吧。”
呂斌馬上回道:“璐璐,王媽和張伯,不可能走的。咱們家裡,幾個出口都是有監控的。我在暈倒之前,還跟四娘一起查看了監控,根本沒有人出去。”
這下,在場的人更加納悶了。
這人怎麼好端端地消失了,到底去了哪裡呢?
剛才一直沒有說話的唐北,這會兒想了想,說道:“我看,鬨鬼是不可能的。這件事情肯定有蹊蹺,隻是咱們還沒發現而已。”
鐵俊也分析道:“北哥說得對,要想找出答案,還得請專業的人士,一起現場查探一番。”
在沒到現場觀察之前,這些都隻是猜測。
到了現場,仔細尋找,才能找出真相。
胡濟仁、胡建生父子兩,對於呂斌家裡發生的事情,也說不出個所以來。
而一句話都沒有說的陳平,腦子裡卻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則是現在,還不方便說出來。
這時候,沈璐璐看了看時間,忙說道:“你們光顧著聊昨晚的事了,這會兒都已經晚上七點半了。”
“今晚上八點鐘,呂叔叔不是要舉辦玉石展嗎?還有什麼賭石大會,到底還辦不辦了?”
其實,沈璐璐還想著去玉石展看看,一些名貴的玉石呢。
胡濟仁見呂斌身體還沒有好轉,忙說道:“呂斌兄弟身體剛恢複,應該好好休息,我看今晚上的玉石展還是取消吧。”
唐北和沈北辰也這麼認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