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發現房間裡,點著一盞二三十瓦的燈,燈光非常地暗淡。
但是,就是這暗淡的燈光。
把沈秀茹換衣服的影子拉得很長。
在地上映出一個長長的性感黑影來,看得陳平突然血氣上冒,有點想闖進去的衝動。
這婆娘,不關門換衣服,該不會是故意引誘自己吧。
其實,還真被陳平猜對了。
這會兒,在房間內的沈秀茹,脫掉了身上的衣服,拿著陳平新買的一件吊帶衫,遲遲沒有穿上去。
她這會兒,也是心臟蹦蹦亂跳。
自從自家死鬼老公走了後,她沈秀茹還沒跟男人,這麼親近呢。
如果陳平真走進來了,那可咋辦呢?
她雖然是死了老公的寡婦,但還是個黃花閨女。
結婚的那天晚上,張鐵生喝醉了酒。
進洞房後,就倒在床上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張鐵生的哥哥鐵柱,就找來了,說隔壁省的煤縣正在搞承包挖煤。
張鐵柱就慫恿弟弟,跟他一會兒去乾一票。
弄好了,一年就能掙個幾十萬回來。
張鐵生當時就心動了,吃過午飯後,就告彆沈秀茹去了煤縣。
誰知道,這一去就死在了礦上,再也沒回來。
而且,人被埋在了礦井下,連屍體都找不著了。
沈秀茹就這麼成了寡婦。
彆看她平時說話大大咧咧的,毫無忌諱,但她確確實實還留著第一次呢。
都說女人的第一次,有點疼。
真跟陳平好上了,她擔心會不會受不了。
沈秀茹在房間內,等著。
等了好幾分鐘,她發現陳平並沒有進來。
算了,先穿上衣服再說吧。
接著,穿上了那件吊帶衫,沈秀茹就走了出去。
“陳平,你在想啥呀?咋盯著嫂子房間發愣呢?”
“該不會想著欺負嫂子吧?”
一走出去,見到陳平盯著房間門發呆,沈秀茹就邊說邊笑了出來。
“嫂子,我在想著,找草藥給縣城的病人治病呢。”
“啊,你咋這麼不懂風情啊。”沈秀茹埋怨了一句,就指著自個身上,說道:“你幫嫂子瞧瞧,嫂子穿了你買的吊帶衫,好不看好呀?”
陳平朝沈秀茹身上一瞧,差點都流鼻血了。
這婆娘穿得真夠大膽的。
就這麼一件吊帶衫穿身上後,裡麵啥都沒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