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葉的哥哥替容大和跑過腿,知道他的經濟實力,回家的時候偶爾說了兩次,她就記在了心上。
葉小葉今年二十七了,當年為了不下鄉,嫁給了一個比她大二十歲的男人。
那個男人在鋼鐵廠上班,前年出了意外死了。
葉小葉現在自己一個人帶著孩子,沒有工作的她,日子過的挺難的。
都說人窮誌短,葉小葉現在也不想著打零工賺錢,一心樸實的就想掛住容大和這棵大樹。
容大和也是個沒臉的,林夏的事情才過了幾天,他就又犯病了。
以前他就和葉小葉認識,可那時他有林夏,就沒有動那個心思。
這次回到縣裡,葉小葉的示好他哪能不知道,順水推舟的就約她出來吃飯了。
兩個人有說有笑的走進國營飯店,找了個靠邊的地方坐下,掉了兩個菜之後就開始聊天。
聽著兩個人曖昧的話語,六子往廚房的方向看了一眼。
容淮把廚房的簾子掀起來一個角,往他爸那邊看了看,在看到葉小葉的時候,他就認出來,這個女人,就是上次他和媳婦吃飯碰到的那個。
容淮目光沉沉的看了他們倆一會,帶著駱駝就從後門出來了。
兩個人從後門繞到前門,看了那輛女士自行車一眼,容淮又走了過去。
等容大和和葉小葉吃完飯出來以後,看自行車沒氣了,還有些奇怪。
葉小葉看著被拔掉的氣門芯,皺了皺眉對容大和說道“容哥,這家國營飯店以後還是彆來了,上次咱們吃完飯,我的自行車也是被人拔了氣門芯。”
容大和看了葉小葉的自行車一眼,點點頭,他在哪裡吃都一樣。
六子看兩個人站在國營飯店門口說話,笑嗬嗬的就走了出來。
“兩位這是怎麼了?”
容大和看了一眼六子,又看了一眼自行車,從兜裡掏出一盒煙,抽出一根就遞了過去。
“自行車被人拔了氣門芯了,老弟看見是誰了嗎?”
這個人上趕著和他們說話,容大和走南闖北的,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
六子早就被容淮交代過,和容大和不能使心眼子,他是個多疑的人。
所以他聽到容大和問自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對著他說道“不滿哥哥說,這氣門芯是我拔的。”
六子本來還不知道要怎麼接近容大和,容淮把氣門芯給拔了,正好幫了他一把。
聽六子說氣門芯是他拔的,葉小葉就想問問他因為什麼,卻被容大和給攔住了。
他看了看六子,突然笑著說道“我相信小兄弟,不能無緣無故的拔我們的氣門芯,總得有個原因吧?”
六子見容大和沒有發火,就知道這個人不簡單了,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不知道你認不認識貴哥?”
聽到貴哥的名字,容大和愣了一下,隨即點點頭,問六子道“小兄認識貴哥?”
六子也點了點頭,“在一個局子裡關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