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要不是他太心疼了,對弟弟太嬌慣了,也不至於給他惹出這麼大的禍來。
隻要能跟著容淮走,學點本事回來,打兩下就兩下吧。
容淮見褚奈答應了,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
糧食錢打了欠條,大汽車也到手了,容淮也不想待在這邊了,準備準備,就打算回去了。
褚奈看容淮要回去了,生怕他把自己弟弟給忘記了,第二天一大早,就把褚煩帶了過去。
褚煩是個塊頭很大的年輕人,一臉的桀驁不馴,梳著露著頭皮的短寸,左臉上還有一條雖然不清晰,但也依然存在的傷疤。
這小子個頭很高,容淮一米八的身高,站在他的麵前,都顯著低了半頭。
褚煩見到比他瘦,又比他矮的容淮之後,滿臉的瞧不上,覺得他哥讓他跟著這樣的人,有些掉價。
容淮才不管他長得凶不凶,在他的臉上掃了一眼,對著褚奈點點頭,說了一聲“想跟著就上車”之後,率先打開車門就跳了上去。
褚奈見弟弟馬上就要走了,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囑咐道“以後跟著容老板,一定不能惹禍了,聽見沒有?”
褚煩沒聽見,也不想聽見,直接上了第二輛車,跟著容淮就走了。
褚煩確實是個不好管教的,一路上都在給容淮找事。
他不但說路上的飯菜不好吃,還明目張膽的和小馬說,容淮就是個弱不拉幾的小雞崽子,他一隻手,就能把他給打趴下了。
容淮確實是打不過練過武術的褚煩,可他是慣孩子的人嗎?之所以沒有搭理他,完全就是回家心切。
現在看路都走了一半了,他也沒有那個耐性聽他叨叨了,所以到了晚上,等大家都睡著了以後,容淮拎著一根繩子,就把褚煩吊到了樹上。
褚煩身上的傷還沒好,被容淮捆住雙手,吊上樹的時候,正好碰到了上後,疼的他破口大罵。
“容淮,你個狗娘樣的,有能耐你把我放下來,看老子不打死你!”
容淮把繩子的一端拴在旁邊的樹上,拍了拍手上的土,走到車邊,抱著手臂,看著被吊起來,還在叫囂的褚煩,冷笑一聲,對著他說道“我這個人,記仇的很,你這幾天一直像個娘們一樣,嘰嘰歪歪的,我都記在心裡。”
“你記在心裡能怎麼樣?”
褚煩還沒有理解自己的處境,還在死鴨子嘴硬的對著容淮喊道。
“倒是不能把你怎麼樣,一直吊著就好了。”
本來褚煩以為,容淮就是把他吊一會,教訓一下也就放他下去了,沒想到的是,人家管都不管他了,直接上車就走了。
他在北邊惹了禍,連累了他哥,現在想回去都不行了,如果容淮再把他給丟下,那他真的是無處可去了。
駱駝看了被吊起來,脾氣還沒收斂的褚煩一眼,搖了搖頭,一臉無奈的揉了揉肉眼睛,也發動了車子。
本來能睡個好覺的,現在好了,為了教訓褚煩,他們隻能連夜趕路了。
在樹上吊了七八個小時,褚煩好不容易才被過路的給救下來,等到他追上容淮他們的時候,人家都進了常青縣城了。
容淮看了一眼,已經不那麼囂張了的褚煩,不屑的說道“想跟著我,就老實的聽我的,要不就給我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