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閆聰聰的名字,容淮眯了眯眼睛,冷冷的笑了。
閆聰聰他爺在縣城,那也是響當當的人物,縣裡鋼廠的廠長,也不是蓋的。
鋼廠是省裡直屬管轄,和縣裡一點關係都沒有。
上一任縣長,為了能夠獲得鋼廠的管理權,那可是費了不少勁的。
雖說現在,縣裡也能偶爾插手鋼廠的事情了,但那也隻是偶爾。
閆聰聰他爸,和容大和以前一起賺外快,但因為兩個都是斤斤計較的人,後來因為分贓不均分道揚鑣了。
雖然這件事情,兩家沒有放在明麵上說過,但心裡也都有了隔閡。
上次容景山競選縣長的時候,閆家支持的就是老許那邊。
容大和工地的事情,說是閆家指使的,容淮一點都不懷疑,畢竟一山容不下二虎。
他爺的勢力越來越大,閆明有所忌憚也無可厚非。
但這件事情容淮覺得,不可能是閆明搞出來的,畢竟這麼小家子氣的小打小鬨,也隻有他那個無腦孫子閆聰聰,才能做的出來。
禿頭三被抓了,不但抓了,公安局竟然還安排了遊街,地點是容三歡定的,從閆明家門前走了三遍。
……
這件事情,外人可能也隻是看個熱鬨,但是隻有閆家人知道,這是容家在示威。
“聰聰啊,你沒事去惹他們乾什麼?”
閆明比容景山大了六歲,再過幾年就要退休了,他是不想搞事情的。
“爺,你這兩年,膽子怎麼越來越小了,不就是容家嗎?咱們憑什麼怕他們?”
改革的春風,已經慢慢的吹了過來,縣裡除了容景山父子,閆家也早就聽到了風聲。
城北的那塊地皮,本來是閆大宏看中的,可他們家老爺子的戰場是鋼廠,容景山主管這些,才讓容大和得了手。
閆家父子可不是吃虧的主,不給容家找點事情,那也不是他們的風格,所以才出了容大和被打的事情。
“容景山現在的實力,已經不是以前做副縣長的時候了,他以前故意隱藏實力,這段時間,他一直活動在市裡省裡,人脈漸漸顯露出來,你倆彆去惹他。”
閆明知道容景山的底,一點不希望自己家這兩個,去招惹容家。
閆聰聰聽他爺這麼膽小,剛要反駁,就被他爸給拉住了。
閆大宏對著兒子使了一個眼色,兩個人假意答應了閆明之後,就一起出去了。
“爸,這件事情,真的就這麼算了嗎?”
閆聰聰和閆大宏出來以後,滿臉氣憤的問道。
閆大宏擺了擺手,看了自己兒子一眼,滿臉的陰狠,“現在容家已經防備了,再等等,等我找到機會,就會給他們重重的一擊。”
閆聰聰也知道,但這口氣卻怎麼都咽不下去。
容淮可不管他能不能咽的下去,他在縣裡把事情處理好了之後,就趕緊回家去了。
和小媳婦說的是半個月,這又耽誤了幾天,也不知道小丫頭能不能哭鼻子。
事實證明,婁卿卿沒有哭鼻子,但是見到容淮的那一刻,也非常的委屈,
她就那樣俏生生的站在院子裡,卻不肯往容淮的麵前走一步,一看就是不願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