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大姐往牛文意的身邊湊了湊,滿臉可憐的說道“小兄弟你都不知道,當時季襄在屋裡淒厲的哭喊聲,還有他弟弟被幾個堂弟按在地上打的聲音,整條街都聽得見。”
“那後來咋弄了?”
牛文意也往前湊了湊,倆人的頭都快碰到一起了的問道。
“後來這件事情還驚動了鎮長,鎮長可能也覺得這樣實在是太不好看了,把季家人都訓斥了一頓,才把季堂送了回去。”
“有鎮長管著,那還挺好的。”
牛文意滿臉唏噓的說道。
胖大姐點點頭,心說鎮長也就隻能管得了一時,季家雖然不再把季堂趕出去,但是也會暗暗的使壞,讓自己的孩子,過去找他們的麻煩。
季襄家的玻璃,幾乎沒有一塊是完整的了,都被他們用彈弓給砸碎了。
季堂是個病秧子,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季襄就更不用說了,兩條腿都不能走路,可想而知當時的場麵有多淒慘。
“小夥子你不知道,其實季襄的腿,就是被他大伯家的堂哥,給推到火車鐵軌上給壓斷的。”
另一個嬸子,見胖大姐說完之後,又得到了兩塊糖,趕緊壓低聲音,也和牛文意偷偷的說道。
“真的嗎?”
牛文意覺得,這件事情,真的是太讓人氣憤了。
“可不是嘛,當時我們附近的鄰居都知道,季襄救過來以後,在家裡罵了他堂哥很久的。”
“那他爸爸為什麼不替他討回公道呢?”
牛文意問道。
那個鄰居歎口氣,對著他又繼續說道“你可能不知道,當時季襄他爸也是想要討回公道的,因為這件事情,把他大哥都給打了,可是後來也不知道怎麼弄了,他大嫂就說他媳婦偷了他家的東西,還要報警抓人,季襄他爸怕孩子的腿沒保住,媳婦也進去了,所以就隻能把這件事情給咽下了。”
牛文意揣了兩口袋的瓜子,沒用一個下午,就把季襄家的事情給打聽清楚了。
等他回到招待所,就非常氣憤的把事情都和容淮說了。
“那個季禮真的太可惡了,當時他還隻是個孩子,就能把自己的堂弟,推下鐵軌,現在都二十五六了,也不知能變成什麼樣子?”
戚臨半靠在招待所的床上,聽完牛文意的話以後,想了想就對著他說道“從明天開始,全天跟著那個叫季禮的。”
季襄的腿是他弄斷的,也是時候還債了。
季襄不就是想報仇嗎?那就開始好了。
牛文意聽了容淮的話以後,就知道是要收拾季禮了,興奮的點點頭,從第二天開始,就跟蹤起了季襄的大堂哥季禮。
季禮比季襄大了一歲,從小就是個不務正業的東西,經常偷雞摸狗,警察局進了都不止一次了。
不過因為大方隻有他一個兒子,所以每次都能相安無事。
季禮從小學習就不好,長的也不如季襄好看,所以每次看到二房的堂弟時,他都恨得牙癢癢。
季襄從來都不和他玩,總是拿著一本書,像是多牛逼的樣子。
他好不了,也不可能讓季襄好,所以他把堂弟騙到了火車站,趁著火車過來的時候,把他推到了鐵軌上。
看著他被鐵軌壓斷了雙腿,季禮彆提多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