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不相信,一把車鑰匙還能憑空消失了,繼續在四周找了起來。
可找了半天,鑰匙還是沒找到,真的是把他們給急死了。
車鑰匙找不到,他們又著急回去,沒有辦法,隻能慢慢的往回推著。
因為剛剛停在小河邊,幾個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把吉普車弄到了大路上。
厲南摘下腦袋上的帽子,在臉上扇了扇,長長出了一口氣,把車裡的水壺拿出來,打開蓋子就喝了一口。
“咳咳,呸!”
喝了一嘴泥的申南,站在路邊呸呸呸的吐了好半天,才把嘴裡的泥給吐乾淨了。
“營長,你怎麼了啊?”
一連長見營長一個勁的吐,對著他問道。
申南看了看手裡的水壺,又看了看說什麼也找不到鑰匙的吉普車,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來。
剛剛他還以為,是幾個人大意,所以才把車鑰匙給弄丟了,現在看看手裡的水壺,他才明白,是有人故意藏起了車鑰匙耍他呢。
“營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二連長走到申南的身邊,看了一眼他的水壺問道。
申南把水壺裡的稀泥都給倒掉,又呸了一口說道“還能是怎麼回事,肯定是有人對我不滿了。”
“對你不滿,誰啊?”
二連長傻傻的問道。
申南看了看上麵這條路,皺了皺眉,突然就想到了昨天,被他懲罰的那個女兵。
按時間算,他罰的十公裡,那個女兵估計這個時候剛跑完吧?
好啊,竟然還打擊報複起來了?
申南皺了皺眉,拉著一張臉,回到營地以後,就把三班長給叫了過來。
“昨天罰的那個女兵叫什麼?”
申南的臉上有一道長長的疤,沒有表情的時候,還能看的下去,可此時他陰沉著一張臉,就連三班長,看了都有些害怕。
“她叫容麗,申營長,怎麼了?”
三班長不解的問道。
“去給我問問,她今天是什麼時間回來的?”
“是。”
三班長本來還想問問的,但是見申營長的臉色實在是不好,隻能答應一聲,就去問了。
可問了一圈,還真的是沒人注意,容麗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申南聽三班長,什麼都沒有問出來,皺了皺眉,直接就把容麗給叫了過來。
“報告!”
容麗站直身體,在帳篷外麵喊道。
“進來。”
申南在帳篷裡麵喊道。
容麗聽到申南那冷冷的聲音,在外麵皺了皺鼻子做了個鬼臉,正了正頭上的帽子,端正了一下態度以後,才走進了帳篷。
進到帳篷裡麵以後,容麗看了一眼,隻有申南自己在,沒有說話,站在那裡等著。
“知道我今天為什麼叫你過來嗎?”
申南放下手裡的筆,抬著眼皮看了容麗一眼問道。
“申營長,我不知道你叫我來乾啥,你有話直說哈。”
容麗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滿臉無所謂的對著申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