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讓他趕緊趴下,我幫著看看。”
池永聽乾兒子的腰撞了,歉意的對著病人說了一句抱歉,趕緊就過去給容淮先看了。
本來還挺擔心的池永,在容淮的腰上按了兩下,心才放了下來。
“這孩子的腰確實是撞了,但是內裡沒有傷到,沒事,我給開點藥,吃幾天就好了。”
池永的醫術婁卿卿信得過,聽他說容淮的腰沒什麼大事,才放心了下來。
見乾兒子好像還挺疼的,池永又在他的腰上按了兩下,見差不多了,才讓他起來的。
“怎麼樣啊?”
婁卿卿見容淮坐在那感受半天了,滿臉關心的問道
“還行,有所緩解。”
容淮被池永按了兩下,感覺輕鬆了不少,站起來走了兩步,對著婁卿卿說道。
“不像昨天晚上那樣疼了嗎?”
婁卿卿這一整天在實驗室,都在惦記容淮的腰,現在他說好了一些,高興的不得了,趕緊對著池永說道“乾爹,謝謝您啊。”
“都是一家人,說什麼謝謝啊,你倆來一次不容易,晚上在這吃吧,讓你乾媽做好吃的。”
池永聽婁卿卿對自己道謝,擺擺手,笑嗬嗬的說道。
他們兩個確實是不怎麼來這邊,聽乾爹留他們吃飯,也沒有推辭,邁步就往後麵去了。
池永老伴見婁卿卿和容淮一起來了,也非常的高興,趕緊就讓保姆做飯了。
婁卿卿和容淮在池永的醫館,吃了一頓很早的晚飯,之後就拿著抓的中藥,領著媳婦慢慢的往家裡走去。
“媳婦,我才想起來,晚上八點我慣還有個應酬呢。”
容淮還記得和蕭烈的飯局,出了池永的醫館,就對著婁卿卿說道。
“你腰不疼了啊?應酬不能退掉嗎?”
婁卿卿對容淮的腰還有些不放心,皺了皺眉問道。
“都約好了就不能推了,再說我現在也不像昨天那麼疼了。”
容淮見媳婦擔心,笑嘻嘻的在自己的腰上拍了拍,對著婁卿卿說道。
婁卿卿抓住容淮沒輕沒重的手,歎口氣,對著他囑咐道“那你少喝酒啊,要不腰疼我可不管你了。”
“好好好,我儘量不喝。”
容淮笑嘻嘻的,對著婁卿卿說道。
婁卿卿不是胡攪蠻纏的人,見容淮確實非去不可的樣子,也就沒有在阻止他。
容淮知道媳婦的脾氣好,把她送回去以後,又在床上躺了一會,見時間差不多了,就開著車,往和蕭烈定好的飯店去了。
上次蕭烈拿著他們,架子斷的足足的,容淮和沈川陶成武等了他差不多半小時人才到,今天來的還挺早的,也就和他前後腳。
“今天就容老板自己?”
蕭烈坐在包房裡,見容淮進來,身後一個人沒有,對著他好奇的問道。
“今天單純的喝酒,不談生意,我自己來就行了。”
容淮扶了一下自己的腰,拉開一把椅子,慢慢的坐下說道。
蕭烈聽容淮說今天不談生意,挑了挑眉,笑著點點頭說道“行啊,既然容老板今天就是單純的想喝酒,那我就舍命陪君子了。”
“不!”
容淮聽蕭烈要和他玩命,趕緊伸出手,對著他說道“我說的喝酒,是一口一口的喝,可不是一杯一杯的喝。”
“什麼意思?”
蕭烈沒怎麼明白容淮的意思,皺了皺眉問道。
“不瞞蕭總說,我剛從醫館回來,昨天晚上腰扭了一下,所以為了身體健康,我覺得咱們還是一點一點的喝好了。”
“一點一點的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