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人找到以後,那個凶神惡煞的男人,隻承認打了林巧,卻不肯承認,刀傷是他弄的,還反過來說林巧差一點殺了他。
其實這件事情,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人十有八九是凶神惡煞男乾的,但朱翠翠卻怕自己欺騙警察的事情敗露,罪上加罪,一口咬定,親眼看到牛文意殺人了。
因為朱翠翠的證言,事情再一次陷入了僵局,讓容淮一個頭兩個大。
就在大家都焦頭爛額,想著怎麼才能讓朱翠翠說實話的時候,一個證人的出現,徹底的把事情扭轉了過來。
證人是醫院裡的一個護士,她手裡的有個隨身聽,裡麵清楚的錄著朱翠翠那天,在林巧床前承認誣賴牛文意的事實。
警察局的同誌,聽了錄音以後,連夜審問朱翠翠,最終把事情的經過都給捋順了。
牛文意的冤屈得到了洗脫,第二天就被放了出來。
褚煩和劉強湯嬌嬌,還有趙東他們去接的牛文意,見他幾天的時間,就造的胡子拉碴的,一把就抱住了他。
“兄弟,你受苦了。”
褚煩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哽咽的對著牛文意說道。
他以為自己這輩子都見不到牛文意了,已經偷偷的掉過好幾次的眼淚。
“謝謝你們,謝謝你們幫我。”
牛文意在褚煩的肩膀上拍了拍,對著大家說道。
“牛文意你說什麼呢,咱們是朋友,再說老板也沒有放棄你,一直在為了你的事情想辦法。”
趙東不像褚煩劉強他們那麼激動,在牛文意的肩膀上拍了拍,對著他說道。
牛文意聽趙東提起老板,趕緊就擦了擦臉上的眼淚,對著大家點點頭,就一起往公司去了。
到了公司以後,牛文意進了容淮的辦公室,深深的給他鞠了一躬。
“出來就好,休息幾天再上班吧。”
容淮見牛文意,也被折騰的夠嗆,對著他扯了扯嘴角,態度很好的說道。
“不用了老板,我什麼事都沒有,不用休息的。”
牛文意不想休息,他要為公司鞠躬儘瘁。
“行吧,你自己說了算。”
容淮見牛文意不想放假,態度還挺堅決的也沒有勉強,點點頭就答應了。
牛文意對著老板反複的說了幾次謝謝,直到容淮有些煩了,才出了他的辦公室。
大家為了他的事情,都操心上火的忙了好幾天,牛文意為了感謝他們,特意在飯店裡擺了一桌。
吃飯的時候,牛文意聽褚煩說,最後是一個小護士幫了他,微微有些詫異,但也記住了這份恩情。
牛文意覺得,那個護士對自己是有大恩的,想著等公司搬完家以後,他就去登門道謝,一定要好好的感謝一下人家。
因為牛文意的事情,公司搬家的時間往後拖了兩天,等他出來後的第二天,容淮就大手一揮,決定公司搬遷了。
下麵廠子的貨車多的是,搬家這天一口氣就調來了十幾輛,那陣仗就算有座金山,也是能給你搬空的。
人多力量大,車多好搬家,卿淮隻用了一天,就把郊區公司裡的東西,搬到了市中心的辦公大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