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梁棟,像是要尥蹶子一樣的跑出去,容淮呲牙了呲牙,總覺得自己這個秘書,有點什麼大病。
梁棟有沒有大病不知道,但是蕭烈卻是真真正正的病了。
這段時間,因為孩子不肯去奶奶家,古純又不管不問,蕭烈一直帶著兒子兩地奔波,時間長了,就有些吃不消了。
看著嘴上都起了火泡的爸爸,蕭郎的眼神閃了閃,去倒了一杯水,拿到了蕭烈的麵前。
“爸爸,你喝點水吧。”
從昨天晚上開始,蕭烈就覺得不舒服了,因為總爺不生病的原因,他並沒當回事。
可今天早上起來以後,他就覺得自己頭昏腦漲,甚至有些發燒,蕭烈這才知道,自己這是生病了。
讓秘書出去買了一些藥回來,蕭烈吃完之後就一直躺在賓館的床上,一整天了,都沒有下來。
見兒子一改平時的倔強,還知道給自己倒水了,蕭烈心裡特彆的感動,慢慢的坐起來,接過他手裡的水就喝了下去。
“兒子,你餓不餓啊,我打電話讓秘書帶你出去吃飯吧?”
蕭烈以前真的是沒怎麼和兒子單獨相處過,連他愛吃什麼都不知道。
最近父子倆雖然一直在一起,但是孩子對他有敵意,蕭烈就是想要試著了解他,小家夥也是不給機會的。
“我不餓。”
蕭郎看著爸爸的臉,想了想,突然對著他問道“爸爸,你想吃點什麼嗎?”
他以前生病的時候,什麼都吃不下去,但是媽媽還是要他吃,說吃了才有力氣。
蕭郎不會照顧人,但是也學著記憶裡媽媽的樣子,對著爸爸問道。
“爸爸不餓,爸爸要是餓了,就打電話叫秘書了。”
蕭烈知道,自己這次生病,一方麵是身體的原因,另一方麵,可能就是心理的原因了。
媳婦和他離婚了,蕭烈雖然一直沒有說什麼,但是心裡,其實是很痛苦的。
他不明白,自己隻是愛喝點酒而已,為什麼他們的婚姻,最後卻隻能以離婚收場。
蕭烈想找古純好好談談,不看彆的,看看孩子他們也應該好好的。
可古純這段時間,也不知道去了哪裡,他無論用什麼方法聯係她,都是聯係不到的。
蕭烈覺得,自己可能是傷透了古純的心,她之所以躲著自己,應該是不會回頭了。
這個想法一旦出現在腦子裡,蕭烈就怎麼都揮之不去,最後鬱鬱成疾,才生了這場大病。
看著可憐巴巴,一直在管他要媽媽的孩子,蕭烈歎口氣,把水杯放在床頭櫃上,重新躺了下去。
他現在渾身都沒有力氣,還一點勁頭都沒有,不知道接下來的自己,應該怎麼辦了。
心裡堵得慌的蕭烈,第二天好了一些,想了想,就又給容淮打去了電話。
容淮雖然隻是他的合作夥伴,但是他那個人說話一針見血,聽他聊天,開始的時候可能不太舒服,但是後麵想想,還覺得真的是那個道理。
容淮這兩天還真的挺忙的,接到蕭烈的電話,他本來是不想出去的,但是想想古純的事情,他還是答應了下來。
到了飯店以後,見隻有蕭烈自己,並沒有他那個討厭的兒子,容淮挑了挑眉,對著他問道“你兒子呢?”
“和秘書在一起呢。”
本來蕭烈是想帶著蕭郎一起來的,但是他聽說自己是來見容淮的,說什麼都不肯同意了。
上次容淮把他給嚇著了,蕭烈理解,見他實在是不願意,也就沒有勉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