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卿卿不知道容淮的想法,跟著他回到家以後,見婆婆好像沒有在家,想了想,就準備進書房整理實驗報告了。
可她才剛剛的走到書房門口,就聽到外麵傳來說話聲,歪頭看了看,竟然是公公回來了,像是在和誰打電話。
見公公忙著,婁卿卿也就沒有和他打招呼,而是去書房工作了。
容大和知道容淮兩口子回來了,因為剛剛在院子裡,已經看到了他們的車。
不過他現在著急打電話,也沒空和兒子說話。
“你媳婦走了,難道你就不活了?”
容大和拿著手機,坐到沙發上以後,氣急敗壞的說道。
容淮剛給媳婦倒了一杯水,想要送屋裡去的時候,聽到他爸的話,皺了皺,停下了腳步。
這都怎麼了?
林樹那邊正在鬨離婚,這又是誰啊?媳婦跑了?
“你在堅持兩天,我馬上就派人過去。”
容大和對著電話那頭說了這麼一句後,歎了口氣,就掛斷了電話。
“誰媳婦跑了?”
容淮見他爸好像還挺上火了,順手拿了個杯子,給他倒了一杯水遞了過去。
容大和接過兒子給倒的水,咕咚咕咚喝了兩口,之後放下杯子,又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是程鵬,他媳婦丙娥跑了。”
“程鵬媳婦跑了?”
容淮聽了他爸的話,微微有些震驚,還沒等追問下去呢,就聽他媽的聲音,從門口傳了進來。
容大和本來想著,不把這件事情,和石桂英說的,但見她已聽到了,無奈的點點頭,接著說道“可不是嗎,都走了三四天了。”
想想程鵬那些爛攤子事,容大和就特彆的鬨心。
“會不會是搞錯了啊,丙娥那人挺好的啊?”
石桂英還記得,當年程鵬帶著他媳婦在她們家住的時候,丙娥挺著個大肚子,非常靦腆的樣子。
“怎麼可能搞錯呢,有人看到,丙娥和一個男的去了火車站,再說程鵬也說了,他媳婦給留了信的,確實是和彆人跑了。”
“這怎麼說跑就跑了呢?孩子也不要了?”
石桂英坐到沙發上,滿臉愁容的說道。
丙娥的孩子,也就十一二的樣子,媽媽走了,他以後可怎麼辦啊?
“程鵬說他媳婦這兩年就特彆的不對勁,自從去廣場上和彆人跳舞後,對他和孩子都不是太上心,這半年經常夜不歸宿,問就說去朋友家住了。”
容大和想象程鵬說這話時候的無奈和委屈,真心為他感到不值得。
可事情都已經發生了,說什麼都晚了。
“這到底是為什麼啊?”
石桂英真的想不通,以前程鵬條件不行的時候,兩口子感情那麼好,這怎麼生活水平上來了,還起了歪心呢?
“不管為什麼,都是人家兩口子的事情,你不行跟著上火啊。”
容大和了解石桂英,怕她因為這件事情跟著上火,趕緊伸手在她的後背上順了順,安慰的說道。
“對,彆人跑了媳婦,你在嘚瑟病了,我們可不管你啊。”
要不說容淮,活多大歲數,都是不會說話的。
他爸擔心他媽,說話溫溫柔柔,還好脾氣的幫忙順後背,到了他這裡,就變成嘚瑟病了不管人家了。
“不管拉倒,誰用你了。”
石桂英聽了兒子那鼻子不是鼻子,臉色不是臉色的關心,猛地從沙發上站起來,瞪了容淮一眼,就往隔壁的院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