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兩份心意回到家的任江,見家裡冷鍋冷灶的,就知道容婷還在生氣,把鞋換好以後,就輕手輕腳的走進了房間。
進了房間以後,見媳婦在床上躺著,背對著門口,不用想,也知道這次氣的不輕。
“媳婦,你睡了嗎?”
任江站在窗邊,聲音輕輕的,對著容婷問道,神情特彆的卑微,一點副市長的樣子都沒有了。
聽到任江的聲音,容婷稍微動了動,但是卻沒有轉過身子。
“媳婦,你彆生氣了,是不是還沒吃飯呢?想吃啥我去做。”
任江繞著床走到容婷那邊,蹲下身子以後,把手裡的鮮花,送了過去。
“買這個乾啥?”
容婷看著任江,聲音冷冷的問道。
“當然是哄我媳婦了。”
然將笑嘻嘻的,又把小蛋糕拿了出來,在容婷的麵前晃了晃說道。
“我不用你哄。”
容婷聲音悶悶,已經聽不出來裡麵的冷意。
“咋能不哄呢?我媳婦是要跟我過一輩子的人,這要是被氣壞了,以後可有的我哭了。”
任江把鮮花和小蛋糕都放在床頭櫃上,像是哄小孩一樣的,把容婷給抱起來,晃了晃說道“媳婦,我知道你心疼兒子,我也心疼啊,可為了他以後,不變成危害社會的敗類,咱們現在狠狠心,以後姥了也能省點心。”
“我知道你的意思。”
容婷也不是不懂人語的,當然知道任江的意思,可她今天見到兒子,就是沒控製住發了脾氣。
“知道老公的意思就行了,咱們再堅持一段時間,等容淮徹底的把任展給收拾服了,再過街去接他回來好不好?”
任江又晃了兩下,繼續哄著。
容婷也知道,做什麼事情都不能半途而廢,聽了任江的話以後,點點頭,咬著牙答應了下來。
任江見容婷不生氣了,心也終於放下,稀罕八叉的在人家臉上親了一口,順嘴問道“媳婦,你現在餓不餓啊?”
容婷想兒子,都不想吃飯,聽任江問自己,搖搖頭,神情低落的說道“不餓。”
“正好我也不餓,媳婦,要不咱們運動一下,消化消化肚子裡的飯菜吧?”
任江說完這話以後,也沒給容婷反駁的機會,直接就捧著媳婦的臉,用力的吻了上去。
任副市長在家的時候,一直都是怕媳婦的典範,隻有上了床以後,才能大展男人的雄風。
把容婷哄好以後,任江在家美美的和媳婦親熱了一場,第二天一大早,就坐著來接他的車,就往
汛期到了,他要下去看看河道的情況。
“任副市長,您今天好像很高興的樣子啊?”
彭然坐在任江的身邊,見他昨天在單位,還愁眉苦臉的,早上從家裡出來以後,就一直樂樂嗬嗬的,有些奇怪的問道。
“還行吧。”
任江沒有對彭然多說什麼,對著她笑了笑說了這麼一句以後,就靠在座椅上,閉上了眼睛。
任副市長剛剛過了四十歲,因為身材沒有發福,所以看著特彆的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