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襄不管小舅子是什麼想法,反正他現在心心念念的,就是媳婦和女兒能夠早點回來。
因為事情圓滿解決,媳婦和孩子也快回來了,季襄心裡高興,晚上就給容淮打了電話,想約他一起出去喝酒。
因為兒子的事情,媳婦上火病了好幾天,容淮見她今天好不少了,才答應了季襄的邀請。
兩個人隨便在家附近找了一家小飯店,連車都沒開,走著就去了。
坐在沒有什麼人的小飯店裡,季襄給容淮倒了一杯酒,滿臉笑意的說道“這事能夠圓滿解決,真的是不容易,謝謝容老板把同借給我,他幫了不少的忙。”
雖然已經單獨謝過同了,但他是容老板的人,季襄覺得,這句話還是該說的。
容淮不在意那些,端起酒杯放在鼻子下聞了聞,和季襄碰了碰就喝了一口。
“事情解決了就好,你家那小姑娘是不是要回來了?”
季央央那小孩被季襄兩口子養的挺好,容淮還挺喜歡的。
“快了,水水說明天就去買票,用不了幾天就回來了。”
提到媳婦和孩子,季襄的唇角一直翹著,看的出來,他非常的想念。
想想湯水水帶著孩子,已經回北邊不短的時間,容淮對季襄的表現也能理解。
兩個人簡單的說了說孩子的事情,之後也就不提了,聊著聊著,就聊到了哈嘍公司。
“大青山的項目,容老板你打算怎麼辦?”
季襄腦子裡有貨,他想聽聽容淮是怎麼想那個項目的。
容淮當然知道季襄聰明了,也沒有瞞著他,邊喝邊聊,就把樸南珠讓人勾引白聰的事情說了。
季襄知道,美人計,在商場上也是經常見的,但是對一個市長用,樸南珠真的也不想讓白聰好了。
容老板的手段,季襄比誰都清楚,他覺得,白聰用不了多久,可能就要下馬了。
不過任江一個副市長,說被弄走就弄走了,季襄覺得,上麵那個人,才是最難搞的。
“容老板,白聰這邊其實可以放一放的,省裡那個你打算怎麼處理啊?”
季襄將一粒花生米送進嘴裡,意有所指的,對著容淮說道。
容淮當然知道季襄的意思,稍微沉思了一會,對著他問道“你覺得上麵那個,是直接拿掉,還是提前退休呢?”
那老家夥滿打滿算兩年也就退了,容淮還真的是有些替他可惜呢。
季襄聽容老板,竟然還為人家考慮了,多多少少的,覺得他虛偽了。
“退不退休的無所謂,最重要的是,讓他把嘴閉上,不要管市裡的閒事。”
大青山的項目,本來是任江說了算,現在被他橫插一杠子,白聰倒是得了便宜。
容淮也知道,這事如果沒有上麵那個老家夥從中作梗,項目他早就動工了,現在最主要的,就是把他先給收拾了。
確定了先收拾誰以後,容淮直接當著季襄的麵就給趙東打了電話。
此時正在省城的趙東,坐在車裡,看著不遠處,那個老家夥的家,聲音沉沉的說道“老板,那個叫幼真的今天過來了,看樣子是給老家夥疏通靜脈來了,我已經把照片拍下來了,是明天就動手,還是等等?”
幼真就是樸南珠的一把利劍,她用自己的美色,不但迷惑了白聰,就連省裡這個老東西,也拜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
白聰那邊,除了他和幼真的照片,還有一些他收受賄賂的證據在趙東的手上,想收拾隨時隨地,但這個老東西在省裡德高望重,他還真的是有些拿不準,什麼時候動手好。
容淮才不管老家夥是不是人人敬仰的老領導,他要的是大青山的項目,彆的不歸他管。
“明天周五,還是彆等到周一了。”
容淮說了這麼一句,也沒等趙東回答就掛斷了電話,然後跟著季襄繼續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