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淮到了公司以後,牛文意來了,進了辦公室以後,就把他和沈川做的競標書,放在了辦公桌上。
“老板,這是大青山的競標書,您看看,如果有什麼地方要改的話,還來得及。”
大青山的競標定在下周,牛文意怕出什麼紕漏,特意提前一些把競標書做出來,拿來給容淮看的。
容淮簡單的翻了翻競標書,看了牛文意一眼,扯了扯嘴角問道“就這一份?”
牛文意那點小聰明,容淮比誰都清楚,按照他對這小子的了解,這份競標書,肯定不止一份。
被老板識破了自己的計劃,牛文意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對著容淮說道“還有一份。”
容淮聽牛文意說還有一份,挑了挑眉,也沒有問他那份上是什麼內容,點點頭,說了聲知道了,就讓他出去了。
牛文意從容淮的辦公室出來,輕輕呼出一口氣,心說什麼事,都瞞不住容大老板啊。
不過老板對他信任,竟然都沒有要求看另外一份競標書,讓牛文意心裡特彆高興。
高興的牛文意,把所有事情都處理好以後,晚上回到家裡,見他們家牛皮糖,正被他媽壓著寫作業呢,假裝沒看到她們娘倆,直接就進屋去了。
“牛文意,你過來,我要被氣死啦!”
牛文意本來想著,那邊看著母慈子孝的,他就不過去摻和了, 誰知道腳才剛剛邁進了房間,就聽他媳婦,大聲的喊了起來。
聽到唐粉那無奈又暴躁的聲音,牛文意歎口氣,把自己的公文包放下,就拉著一張臉出去了。
他們家牛皮糖是個誰都整不了的孩子,他拉著一張臉的時候,才能震懾住他。
牛皮糖見爸爸剛剛還挺高興的,從房間出來以後,瞬間就拉著一張臉了,有些不開心的撅了噘嘴,認命的開始寫作業了。
他媽講那個玩意,一點都不通俗易懂,牛皮糖不會。
可見他爸的樣子,小家夥決定不會就不會了,他們家誰也不是能給自己講課的料。
牛文意當然不會講了,因為他連初中都沒有畢業,真的害怕給兒子講錯了。
看了一眼,站在旁邊叉著腰的媳婦,牛文意歎口氣,心說這孩子,誰也弄不了。
“媳婦,要不明天讓兒子去姥姥家待幾天吧,就當陪陪咱爸咱媽了。”
牛文意的想法很簡單,送去住幾天,能不能學好不知道,最起碼家裡能清淨幾天。
他擔心牛皮糖在在家待下去,就要把媳婦給氣瘋了。
唐粉的想法,其實和牛文意一樣,可想了想,她又有些擔心的問道“咱爸慣孩子,不能把牛皮糖給寵成小霸王吧?”
她爸現在的工作就是個閒職,平時都沒有她媽忙,幫著帶帶牛皮糖,應該會很高興。
可唐粉卻怕她爸把孩子給寵壞了,以後還不如現在呢。
“不能吧,咱爸是個有大智慧的人,怎麼可能把自己的外孫給寵壞了呢?”
牛文意相信,他老丈人也是希望孩子好的。
“這樣啊?”
唐粉看了牛文意一眼,點點頭說道“那就送去住幾天看看效果再說吧。”
如果他爸教育的很好,那就把牛皮糖送給他了,反正自己是整不了了。
觀察幾天,如果他爸教育不好,那就讓牛文意,把孩子給接回來。
這邊的牛文意兩口子,半宿半夜的研究,怎麼把兒子給送出去,那邊的季襄站在火車站出站口,翹首以盼。
本來媳婦和孩子前幾天就應該回來的,但是臨走前老丈母娘可能是上火了,真的病倒了。
湯水水好不容易回去一次,見她媽生病了,不可能立馬就走,隻能又帶著季央央留了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