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東看了一眼,看著挺單薄,但是卻很孤獨的小孩,搖搖頭,繼續說道“你哪有時間照顧啊?”
這孩子從小就在幼兒園上長托,誰還不知道呢。
沈川也知道趙東的意思,但他真的是不想結婚了。
和高露結婚那兩年,他已經筋疲力儘了。
牛文意見這麼好的日子,還把沈川給弄鬱悶了,對著趙東眨了眨眼,就說起了彆的話題。
彆的話題是什麼呢?
還不是今天,樸南珠和譚昊陽的臉色嗎?
想起樸南珠和譚昊陽,牛文意真的是解氣又好笑,想想他們那個死樣,就過癮的很。
可他是過癮了,樸南珠和譚昊陽就不好過了。
樸南珠生氣自己手下辦事不力,竟然弄了個假的標底過來,回去以後,就氣的把辦公室給砸了。
看著樸南珠發瘋,譚昊陽麵如死灰,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那就是自己的公司估計要完了。
在哈嘍公司待不下去,譚昊陽開著車就去了市裡,他現在非常的難受,想找薑舒發泄一下。
以前每次折磨完了薑舒,譚昊陽都是會留下一筆錢的,這次也不知道他是忘了,還是覺得自己的公司要玩完,舍不得給了,反正是怎麼來怎麼走的,一毛錢都沒有留下。
薑舒被折磨的夠嗆,最後卻一分錢都沒有撈著,氣的艱難的爬起,就想追著譚昊陽出去問問。
可都已經到了門口了,她又沒有那個勇氣了。
薑舒覺得,譚昊陽對她已經沒興趣了,隻不過就是婁卿卿還沒到手,所以才不願意放自己走的。
想想那個婁卿卿,薑舒的眼神漸漸的陰狠了下來,慢慢的挪到洗手間,就去洗澡了。
既然譚昊陽不敢爭取,那她就幫幫忙好了。
周一的那天,婁卿卿有一節課,早上起來,拉開窗簾看到外麵到處都是銀白色,她滿臉的震驚。
“媽,我昨天晚上睡的也太死了,下雪了都不知道呢。”
初冬的第一場大雪,婁卿卿非常的興奮,出了房間以後,就滿臉笑容的,對著往桌子上端飯的石桂英說道。
“彆說你了,我都不知道,還是你爸早上起來帶著保鏢清雪,才知道下了一晚上的靜雪呢。”
石桂英知道兒媳婦今天有課,給她盛出一碗粥晾上,就去外麵叫容大和和容淮吃飯了。
倆人一大清早就去外麵掃雪了,一個手駛車一個去後麵的暖棚了。
容淮已經把媳婦養花的暖棚弄好了,四周都是那種層明瓦亮的大玻璃,他怕雪大,把上麵的蓋子給壓垮了,趕緊就去收拾了。
聽到他媽的喊聲,容淮看了一眼,好好的花棚,卻被石桂英同誌,強硬的占了一塊鐘小菜地,滿臉無奈,歎了口氣就進屋去了。
“媽,你那點小白菜啥的,能不能換個地方啊?”
花棚裡都是他給媳婦種的花,他媽的那塊小菜地,真的是難看死了。
“我種我的,挨著你什麼事了?”
石桂英聽她兒子,三天兩天的,就會提一提她的菜地,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花棚是兒媳婦的,卿卿都什麼沒說,他卻整天嘰嘰歪歪的。
“你那玩意看著鬨心,明天我就都鏟了。”
容淮端起碗唏哩呼嚕的喝了一口,頭不抬眼不睜的說道。
“你敢!”
石桂英剛給容大和盛好的粥,還沒等遞給他呢,就用力的放在了桌子上。
容景山剛打開門,想要出來吃飯,聽兒媳婦和孫子又掐上了,怕等會他們把皮球丟給自己,直接關門,又回去了。
......
容淮和他媽,根本就沒有注意他爺開門的動作,跟鬥雞一樣的,互相看著,誰都不肯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