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看著為了她,差點和教練拚命的灤容磊,突然笑了笑,對著他說道“沒事,打也就打了,他不敢把你怎麼樣,要不接下來的比賽,老子就不參加了。”
一一從小練武,身上總有一種大俠的風範,灤容磊雖然也學過武術,但總給人一種小流氓的樣子,所以他非常的崇拜一一,總想拜她當大哥。
因為這場鬨劇,灤容磊也不能在待下去了,下午的時候,就被一一送到了火車站。
臨上車之前,灤容磊看著一一,很擔心的對她囑咐道“一一,那個馬曉燕要是在敢欺負你,你就狠狠的給我打。”
“行了,你就放心吧,這麼多年了,她也不是沒找過我的麻煩,但每一次,都被我揍的很慘。”
一一的脾氣大,又是全國武術冠軍,彆人想偷襲她,都是要想想的。
灤容磊聽了一一的話,雖然還是有些擔心,但他惹禍把人家教練給打了,不能在待下去,要不人家追究起來就不好了。
見火車就要發車了,灤容磊依依不舍的對著一一揮手,上了車以後,趕緊就坐到了窗戶邊上。
“一一,你要保重啊,我等你回去,一塊去當兵。”
灤容磊伸手抓住了一一的,滿心都是舍不得。
“放心回去等著我,到了征兵的時候,我就回去了。”
一一對著灤容磊揮揮手,火車一點一點的就開走了。
看著灤容磊坐的火車,漸漸消失在了視線裡,一一咬了咬腮幫子上的嫩肉,眼神陰狠的,往武術隊住著的賓館去了。
好你個馬曉燕,本來灤容磊還能住一天,結果因為她,必須馬上就走,她要不收拾收拾她,還真當自己是麵做的了。
馬曉燕的結果是啥不得而知,反正灤容磊一路上都非常的消沉,到了家以後,心情才漸漸的好了起來。
灤容磊回到家也不待,因為就連他姐都是不在家的。
家裡沒人,他隻能去四合院,但是除了幾個小孩在院子裡跳皮筋,樊修和容弦的影子都是沒看到的。
“姥姥,樊修和容弦去哪了啊?”
轉了轉,就連容音也是沒有看到的。
“他們幾個這兩天都在酒行,你乾啥去了?”
這個外孫子,走了連話都不說一聲,昨天晚上,石桂英還聽三閨女打電話抱怨,說兒子丟了,好幾天了,也不知道去哪裡了。
“我去找同學了。”
灤容磊撒謊的說道。
至於為什麼要撒謊,他自己也是不知道的。
因為灤容磊實誠慣了,所以石桂英還真的是沒有懷疑他,說完樊修他們的去向以後,就該乾什麼乾什麼去了。
灤容在客廳了裡坐了一會,覺得無聊的他,站起身,就往酒行去了。
到了酒行以後,並沒有看到樊修和容弦容音他們,灤容磊皺了皺眉正打算走的時候,突然就見不遠處的胡同裡,一個穿著黑衣服的人跑了出來。
那個人身上的衣服有些特彆,看著像是道士穿的,看不到臉,稍微有些滲人。
正在灤容磊感到奇怪,怎麼會有人穿成這樣的時候,樊修也從那個胡同裡跑了出來,左顧右看的,有些著急的樣子。
“樊修,咋了?”
灤容磊站在酒行門口,很大聲的,對著樊修問道。
“看到有人出來了嗎?”
樊修看到灤容磊,沉聲對著他問道。
“左邊的巷子裡。”
灤容磊說完,見樊修豹子一樣的就往左邊的巷子裡衝去,把手從褲兜裡拿出來,也撒腿跟了上去。
兩個人跑出去很遠,也沒有追上那個穿道士服的人,灤容磊見樊修停下了,對著他好奇的問道“那個人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