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不讓人省心的樊修,正跪在老家的墓地裡,給他父母磕頭呢。
這麼多年過去了,他第一次來看父母,除了墓碑上的照片,他好像已經沒有太大多的感觸。
一直以為他們是意外去世的樊修,自從知道是樊冗把父母害死的以後,心裡久久都不能平靜。
他想不明白,自己爸爸十幾歲就出來打工,每個月都會給樊冗寄錢,讓他讀書上學,不要虧待自己,可那個人渣,怎麼就下得去手,把親哥嫂送上絕路呢?
想想他入了邪教組織以後,就一直在向著至親下手,樊修真想把樊冗揪出來,提前送他上路。
不過那樣是犯法的樊修知道,為了容音,他也不能把自己搭進去。
容三爺說了,樊冗有兩條人命在身上,他想活都活不下去了。
父母的命,他早晚都會血債血償,樊修希望他們的在天之靈,能夠安息了。
樊修不是個愛說話的人,一直在父母的墓前跪到了天黑,見時間太晚了,才站起身,頭也不回的往自己的摩托車走去。
父母已經不在,他能做的,就是好好的生活,讓他們在另外的世界,不要再惦記自己。
因為兩個地方有些距離,樊修半夜十一點了,才回到了四合院。
到四合院以後,他沒有驚動任何人,回到房間倒頭就睡。
容音第二天早上起來,見樊修已經收拾整齊,發動摩托等著自己去上學了,開心的像一隻小燕子一樣,顛顛的跑了過去。
可是到了他的麵前以後,又想起昨天的事情,嘟著嘴,滿臉不高興的問道“樊修,你昨天乾啥去了,出院為啥不和我說一聲?”
對此容音非常的不樂意,覺得樊修沒把她當自己人。
“昨天出去辦點事,走的有些急,就沒來得及和你說,以後不會了。”
樊修把頭盔幫容容音帶上,態度很好的認錯道。
“真的不會在不辭而彆了?”
容音任由樊修幫自己戴著頭盔,小辣椒一樣的問道。
“不會了,再也不會了。”
樊修看著容音的眼睛,發誓一般的說道。
容音見樊修的認錯態度不錯,也沒有在追究下去“哼”了一聲,就坐上了他的摩托車。
轎車坐夠了的容音,重新坐到了摩托上,整個人都是興奮的,一路上都在和前麵的樊修大聲的說話。
從學校說到自己的好朋友,簡直就是事無巨細,生怕樊修不知道一樣。
樊修慢悠悠的騎著摩托,聽著身後小小丫頭的嘰嘰喳喳,心裡終於平靜了下來。
這一個月,他真的太難受太煎熬了,終於能和容音在一起了。
兩個人是踩著上課鈴聲到的學校,容音甚至都沒來得及和樊修好好的說聲再見,就把頭盔扔給他,快步的往教室衝去。
“你慢點!”
樊修滿臉寵溺的,對著容音的背影喊了一嗓子。
“知道了。”
看著小小丫頭因為著急,馬尾都被她甩起來了,樊修不不由自主的就笑了起來。
今天他實在太享受和容音在路上的時光了,騎的慢了一些,明天必須要早到個兩分鐘,省著她著急。
“樊修,好巧啊。”
正在樊修想著,明天好好把握時間,不讓容音著急的時候,身邊一道柔軟的聲音響起,徹底打斷了他的思緒。
樊修轉過身,看著身邊穿著白裙子的女孩,一時間,想不起她是誰了。
“樊修你好,我叫冷媒,是你隔壁班的同學,你可能不認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