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麗芳見於雲飛有動作,誇張得拉著兒子倒退了一大步:“你彆過來,你身上的渣渣都飛過來了。”
於雲飛僵直了。
他仿佛被冰冷的言辭所凝固,無法動彈。
他的耳朵被針刺一般,好疼、好疼。
聽到這些傷人的話語讓他感覺到一種深深的無力和痛苦,可是他已經不再會憤怒,因為這樣的話他已經聽到過很多次了。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無助和茫然,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種不公和傷害。
他的身體微微顫抖,但卻束手無策,無法做出任何反應。隻能挺著身板,機械地說:“不傳染,不傳染。”
“真的不會傳染的,我很乾淨的。”
紀菲看到丈夫被歧視後,立刻意識到丈夫的困境和痛苦,她毫不猶豫地走上前去,站在丈夫身旁,用堅定而溫暖的聲音說道:“對不起,我必須澄清一下。”
她試圖以最溫和的方式解釋和溝通,希望能夠改變彆人的偏見和誤解:“女士,這個是銀屑病,真的不傳染。我丈夫身上的皮屑其實就是正常脫落的人體表皮,和頭皮屑是一樣的。”
曹麗芳難以置信,這“牛皮癬”竟然還結婚了啊,她從頭到腳掃視著紀菲:“你可真‘勇敢’啊,每天晚上和一堆皮屑一起睡覺,銀屑、銀屑,可不是嘛,這細細碎碎的銀屑都粘在你身上去了。”
“天哪,你倆要是乾活,他身上的皮都得往下掉吧。嘖嘖嘖。”
紀菲感到憤怒和委屈,曹麗芳的話語太過低俗,她覺得自己被深深冒犯了:“女士,您可能認知比較有限,不了解的話您可以多看看書,銀屑病不是‘牛皮癬’。”
曹麗芳的兒子也在一旁嬉皮笑臉的。
他毫無顧忌地用惡語冒犯他人,不顧彆人的感受和尊嚴。他的聲音尖銳刺耳,每一句話都像是一根利刃,直戳人心:“啦啦啦啦~牛皮癬~啦啦啦啦~牛皮癬。”
“媽媽,你看我會唱牛皮癬之歌!”
“牛皮癬臭烘烘,渾身掉渣讓人憂,牛皮癬鬼見愁,臉上全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