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賈會長啊,”白菲的話語中帶著一絲奉承,“今年來參加我們年會的會員越來越多了,這可都是賈帆會長的功勞啊。”
賈帆會長笑而不語,但也跟著掃了一眼名單。
白菲的目光在座位表上掃過,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玩味。
當她注意到名單上出現了一些新麵孔,甚至是她從未聽說過的酒店時,她不由自主地挑了挑眉毛,語氣中帶著一絲譏諷。
“今年的會員確實越來越多了,還出現了從沒聽過的酒店啊,嗬嗬,這讓賈帆會長很為難吧。”白菲的話語中帶著一種對某些新會員的輕蔑。
賈帆會長隻是溫和地笑了笑:“配合上麵工作嘛。”
白菲似乎並不打算就此罷休:“是嘛,我聽說是個走了狗屎運的拆遷戶。現在這年頭,真是什麼人都要來開酒店了啊,真以為開酒店是開農家樂啊,搞個床鋪給客人睡就行了嗎?嘖嘖嘖。”白菲邊說邊搖頭。
賈會長風輕雲淡,仿佛在說一件再小不過的事情:“會員總是在動態調整的嘛,明年怎麼就難說了。”
白菲哈哈一笑,“果然不愧是賈會長啊,格局大啊。”
接著,白菲話題一轉,提到了某個新加入的會員:“是啊,我聽說這拆遷戶分配到新區去了,新區那地方可不是像賈會長您打理的海帆酒店一樣有片私人海灘,那裡可算是不毛之地啊,要交通沒交通,要景點沒景點的。”
白菲故作可惜地搖搖頭,像是為荷葉旅館擔憂,隨後,白菲又裝作不經意地提到了賈會長正在申請的公交專運:“哦,對了,聽說賈會長在申請公交專運,想要開通車站、機場到海帆酒店的路線?不知道進展如何了啊?我倒是認識幾個朋友,說不定可以幫忙。”
賈帆會長儘管依然保持著微笑,但笑容中已經難以掩飾一絲僵硬。
海帆酒店以其卓越的服務和設施贏得了業界的廣泛讚譽,但正如白菲所指出的,其地理位置無疑是一個不小的劣勢。
海帆酒店位於遠離城區的海灘,而私人海灘的位置更是偏僻,外地的遊客想要來海帆酒店度假實在是太不方便了。所以饒是海帆酒店已經是6星酒店,但還是有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