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玩意兒是什麼嗎?”宋亮微微一笑,輕聲問道。
呂昊皺著眉頭,微微搖了搖頭,倒不是說他是真的不知道,隻是因為他還完全沒有看出來那個東西的全貌,隻知道是一個很奇怪的東西,黑黢黢一片,似乎被包裹住了,看起來似乎包裝並不重要,裡麵的東西才是最關鍵的。
“這是我以前在國外當兵的時候得到的東西,據說效果很好,之前我們經常會抓到一些知曉關鍵情報的俘虜,不威脅的話嘴特彆硬,但是殺了的話,就沒辦法從那些人嘴裡得到有用的情報,所以我們當時就想到了一個辦法,就是用這些玩意來對付這些明明已經被抓住毫無逃生機會卻偏偏不願意跟我們談合作的人,當時整個連隊上下人手一支,隻要遇到那樣的人,就獎勵他一針,這樣即使那人嘴再硬,用不了多久也會服軟。”
“畢竟你也知道,等待死亡的過程要比死亡本身要恐怖太多了。。。”
他嘴裡一邊說著話,另一邊用雙眼緊緊盯著麵前的呂昊,嘴角浮現出一絲玩味的笑容。
呂昊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隻覺得內心恐懼到了極點,渾身身體上下都硬邦邦的,僵硬無比,連指頭都無法活動半分。
宋亮倒是很享受呂昊這種恐懼的感覺,於是當著他的麵將手中的小包包給打開來,從裡麵取出來一支醫用的針筒,裡麵裝著一筒看起來透明無色的液體,散發出駭人的氣息。
這種透明無色的液體往往要比那些五彩斑斕的顏色看起來更加滲人,因為它可以做到殺人於無形,曆史上很牛逼的毒藥或者慢性毒藥一般都是無色無味的液體。
這筒液體被呂昊看在眼裡,隻覺得菊花一緊,心裡都不知道要想些什麼,才能平複下來。
想象一下接下來的畫麵,要是真是那種烈性毒藥的話,說不定呂昊待會就腸子,內臟流一地了,說不定還會七竅流血,那模樣隻是想想,呂昊就覺得膽戰心驚。
內心難以抑製的恐懼感讓呂昊根本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得連連往後退去,嘴裡一直叫喊著求饒的話語:“亮哥啊,亮哥,您千萬不要衝動啊,你到底想對我乾什麼啊?第三個條件到底是什麼啊?”
宋亮哈哈一笑,將那從小包包裡麵拿出來的那支針筒拿在手裡,緩緩接近了麵前的呂昊,與此同時,輕聲說道:
“其實也沒什麼,這隻是一種配製起來很複雜,而且極其特殊的一眾慢性的毒藥罷了,殺傷力其實也就那樣,在注射之後的七天之內不會有任何感覺的,放心吧,隻要你在這期間能夠乖乖聽我的話的話,那我就會把這毒藥的解藥給你用,要是你不聽話,反而動些小心思來陷害我的話,那沒辦法,擺在你麵前的唯一結局就是死路一條。”
“我想我的意思表達的很明白,要是你想要讓我完全信任你的話,那就讓我給你注射一針,隻有這樣我才能放心讓你跟在我的身邊,等之後我們要是能夠順利將馬騰那個超級庇護所給拿下的話,我一定會給你解藥,還你自由的,要是到時候你不願意當我的小弟,也無所謂,隻要幫助我把這件事情圓滿完成就行。”
呂昊深吸了一口氣,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有些難以置信地喊叫道:“不行,不行啊,亮哥,這玩意可不興胡亂注射啊,要是它放太久變質了的話,變成那種烈性毒藥,我不就死定了嗎?”
“亮哥,彆,彆這樣,不要,你不要過來啊,亮哥,饒我一命啊!亮哥!!!”
宋亮完全懶得搭理呂昊,直接忽視了他一直在叫喚的模樣,不由分說地繼續接近呂昊,而後者早就已經被嚇得手腳無力了,整個人已經癱軟了下去,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宋亮的嘴角浮現出一絲嘲弄的微笑,輕聲說道:“既然事情已經發展到這種地步了,我肯定不可能將這件事情給中斷的,所以現在這個條件接不接受可就已經由不得你來選擇了,事已至此,你必須要接受,這是你活下去的唯一機會。”
話音剛落,宋亮一把將呂昊拉到了自己的身邊,將他直接按在一旁的牆體之上,拿起針筒直接往呂昊的肩膀位置處打了進去。
由於呂昊此時此刻已經完全沒有一丁點反抗的意識存在了,所以那針毒藥一股腦全部被宋亮注射到了呂昊的身體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