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啊,按理來說早應該退熱了才是,怎麼突然又這麼燙了?”大夫收回手,喃喃道。
“或許是受了驚也不一定。”春杏在一旁忍不住的開口。
大公子二公子那事做得缺德,哪有叫姨娘帶病去唱戲的,不僅如此還得故意被那客人非禮。光是想想,春杏就有些惱,但是她又哪裡有說得上話的資格。
“這樣吧,我寫個安神的方子,你去抓了藥煎上,另外退熱藥還是不變。”
春杏點頭,送大夫離開。
周懷禮從翠竹園回來就去了陳沅的房裡,剛想問聲情況怎麼樣了,但是屋裡卻沒人。
他走到床頭掀開床幔,看見陳沅的臉上出了層薄汗,臉也很紅。
他嘖了聲,“可真是夠矯情的,這麼不經嚇。”
說著的功夫,他坐在床頭剛要去碰她的臉,卻見陳沅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他驀然笑了聲,“有二公子在,誰敢把你沉井了。”
他若是要保一個人,就沒有保不下來的。
“還有啊,記得離老三遠點,他那種性子早晚會把你給拖累了。”周懷禮撩著陳沅的頭發在手指上轉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