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懷禮沉默了,他倒是覺得聶東文沒有說謊,因為當時是聶白茶逼問的他,也是聶白茶用自己逼聶東文發毒誓。
不是聶東文的話,那些人又為什麼說是受聶東文的吩咐?
周懷禮想到了彭清和張暉兩人的父母,這兩件事情會不會是同一個人所為?
難道就隻是為了離間他跟聶東文嗎?
周懷禮想不明白。
“哥,彭清和張暉的事情,你怎麼安排的?”周煦風挨著周懷禮坐下。
這會兒,天已經開始泛白了。
周懷禮說:“已經安排下葬了,賠償也重新給了一份,另外我叫人守在他們附近,防止有人再去搶錢。”
“那就好。”周煦風看著頭頂,還有兩顆星格外的明亮。
不知道會不會是彭清和張暉兩個人。
“對了,你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按理來說,大柳村地理位置偏僻,又躲在深山之中,他是怎麼找到的?
“徐猴帶我們來的。”周懷禮說。
周煦風回想著自己認識這個人嗎?
“新百門有個男人過來打聽你跟阿沅的消息,我就讓梁經理把人帶上來見我,然後就找到你們兩個了。”
周懷禮沉思了一下,“煦風,她最近怎麼樣?”
周煦風說:“阿沅挺好的,這段時間她過得挺開心的。”
周懷禮放心的同時,語氣吃味,“你倒是過得開心,跟陳沅在一起這麼久,你就沒動過什麼心思?”
他可是清楚周煦風對陳沅的心思。
“那沒有,我跟你們又不一樣,在沒跟阿沅結婚之前,我不會跟她有肌膚之親。”周煦風說。
周懷禮嗤笑,“就憑你?”
“我怎麼了?阿沅可是說過,我不比你跟大哥差!”周煦風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周懷禮,“而且阿沅還說,我送的紫雲英就是比你的玫瑰要珍貴!”
周懷禮皺眉,紫雲英?
那是什麼東西?
還沒等他開口問,周煦風就走了回去。
大柳樹下,陳沅被聶白茶抱在了懷裡,她擦了擦眼淚,“阿沅,你擔心死我了!”
陳沅用袖子給她擦去眼尾的淚,“我沒什麼事情,而且村子裡的人對我很好,在這裡吃穿不愁,我覺得倒是挺舒服的。”
聶白茶看了眼這裡的茅屋土房,就連窗戶都是破的,她隻是看一眼都覺得心裡發酸,而阿沅卻說這裡過得舒服。
“阿沅,”她一張口,眼淚又是止不住地流,“阿沅,你跟我回去吧。”
陳沅點了點頭,看見了東張西望的瘦高個,說:“不用看了,他們已經走了。”
徐猴驚訝地看著她道:“你怎麼會沒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