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讓你話彆說太早了,你非不聽。”周允臣揉著自己被撞疼的腦袋,說來這第三招,他跟周懷禮受到的疼痛都是一樣的。
周懷禮的火氣是徹底上來了,他冷笑著:“現在三招你已經都用完了,我看你這次還怎麼贏我!”
他的額頭紅了很大一塊,足可見周允臣是用了多大的力道。
他晃了晃昏痛的腦袋,舉手就朝著周允臣的方向砸去。
而周允臣抬起手臂擋去這一拳,但還是踉蹌地後退了後幾步,直到後背靠在了牆上。
“你也就會些偷雞耍滑的把戲了,真要上了戰場,就你這兩腳貓的功夫,都夠小鬼子把你砍成十幾段了!”
周懷禮用手指蹭了蹭鼻子,一雪前恥的機會就在眼前,他朝周允臣笑了笑。
隨後,周懷禮再度襲來。
周允臣一個閃身勉強避開了這一拳,等他回頭,才發現那牆麵都被周懷禮打得凹了進去。
“哥,你不是很能嗎?怎麼現在隻防守不反擊啊?”周懷禮惡意揶揄道。
周允臣噓噓一抬眼,這條手臂都因為他那一圈而發麻,他靠著牆站穩,眼看周懷禮的拳頭再次襲來,而這次周允臣連動都沒動一下。
隻是快落到他鼻根的位置時,周允臣說:“我認輸。”
周懷禮停了下來,雙手揪住了他的領子,“你他媽的耍我呢!”
周允臣笑了笑,“我打不過你,所以我認輸。”
“笑你大爺呢!”周懷禮手背上青筋都爆了起來,四目對視的時候,周懷禮抬手一巴掌打在了周允臣的臉上。
不過很輕,不重。
周允臣並沒有介意,反而是拿開了周懷禮的手,“現在解氣了吧。”
“誰說我解氣了,再說我就算是解氣了,我也不會告訴你滬州發生了什麼事情!”周懷禮白白挨了幾下,這才一巴掌,他怎麼可能解氣!
更何況,被周允臣偷襲了三次,那對他而言是奇恥大辱!
他抓著周允臣的領子,用力地將他撞在了牆上,如願聽到那聲悶哼後,他這才笑了笑。
同時,手也緩緩鬆開。
而這時,周允臣則抓住了周懷禮的領子,將人拉近,他們的臉差一點就要貼到了。
他低哂道:“懷禮,我今天跟你一起去滬州。”
周懷禮渾身不自在起來,抬手便用力地推了把周允臣,“說話就說話,靠這麼近乾什麼!”
於是,周允臣的後背再一次地撞到了牆上。
他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兩次都撞到了同一個地方,而且這次顯然要更疼些。
周懷禮冷嗤,“疼死你那也是活該!”
罵歸罵,但是有些事情還是必須要說清楚的,“去了滬州,娘怎麼辦?你打算把她一個人丟在家裡?”
周允臣說:“這點我想過了,家裡可以照顧的人很多,而且娘也能理解我去滬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