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聶東文更是一秒就正經起來,端出了上位者跟長輩的架子,在看了眼周懷禮後,咳嗽一聲清嗓子,“來了。”
周懷禮嗯了聲,視線落在了梅靜姝的身上。
梅靜姝的手緊了緊,沒想到周懷禮來得這麼快,而她卻還沒做好準備,如今隻能是,不管待會兒周懷禮說什麼,都一口咬定是聶白茶找來陷害她的!
至於聶白茶身邊的那個女人,應該就是那個陳沅了。
果然是有幾分姿色的狐媚子!
而且這個陳沅,在見到她第一眼開始,她就感受到了莫名的危機感,偏偏她卻說不上從何而來。
梅靜姝穩住心神,等著周懷禮開口。
周懷禮說:“聶伯,我一接到白茶的電話就趕了過來,首先我要在這裡講清楚一點,我周懷禮雖然渾蛋,但是從來不輕薄不強迫彆的女人!”
當然,陳沅除外。
那是自家人,算不得外人。
隨即,周懷禮的視線落在梅靜姝的身上,笑了笑,“梅小姐,你說我輕薄你,該不會是抱有彆的心思接近聶伯吧,不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在他麵前抹黑我,難不成你是小鬼子派來的內奸?”
這一個大罪名按下去,梅靜姝直接蒙圈了。
她站了起來怒視著周懷禮,“說我是小鬼子的內奸,你有什麼證據!”
周懷禮隻坐著紋絲不動,而是好言道:“你這麼緊張乾什麼啊,該不會是被我說中了吧?”
這時,聶白茶踹了他一腳,“你胡說啥什麼呢,你就算不肯承認自己輕薄了梅小姐,你也不能給人家扣這麼大的帽子啊,再說她這麼做有什麼好處!”
“那好處就大了呢!”周懷禮靠坐在沙發上,到了大帥府就跟自己家一樣,這抬腿就搭在了茶幾上,語氣微冷,“合澤惠子在西塔山吃了那麼大一個虧,到現在都沒動靜,說不定你就是她派來攻克滬州的人!”
不等梅靜姝開口,周懷禮的視線便落在了聶東文的身上,“聶伯,你應該慎重考慮一下,畢竟她的出現實在是太可疑了,尤其是她甚至在你麵前說我輕薄她,這真是個笑話!”
他嘲諷道:“畢竟我又不喜歡你這款女人。”
他喜歡陳沅那種,看著柔柔弱弱的女人,但要是主動送上門來的話,他也不會拒絕。
梅靜姝臉上的表情差點沒繃住,她扭頭緊張地看著聶東文,“東文,我不是內奸,我也不認那個什麼惠子……”
聶東文抓著她的手說:“嗯,我知道你不是。”
雖然他是這麼說著,但是梅靜姝還是從他的眼裡看到了凝重的表情。
他不相信她。
梅靜姝深呼吸了一口氣,自己好不容易傍上了聶東文,她絕對不能讓任何人毀了她想要的東西!
她說:“這不過是你的憑空猜測……”
聶白茶急忙地打斷她,特地坐在她身邊挽著梅靜姝的胳膊,控訴道:“就是,你這都是憑空猜測,你沒有證據憑什麼這麼說!”
聶白茶說完,看向梅靜姝說:“梅小姐,他沒有證據,所以你放心,我絕對是站在你這邊的!”
梅靜姝動了動嘴角,要不是看見聶白茶眼裡莞爾笑意,她還真就信了她的邪!
周懷禮跟她,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白臉,她還能看不明白了!
重要的是,她該怎麼從兩人的攻勢下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