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來弟這段時間天天中午和沈清辭待在一起,漸漸的摸清了她的脾氣,握住錢嘴角微翹,“謝謝媽!”
晚上幾人在西屋睡覺,周曼弟手裡還握著錢,心情激動的不能平複又有點擔心,忍不住問姐妹,“你們說媽真的不會把這5毛錢要回去嗎?”
“媽不都說了嗎,這錢是給咱們的。”周寶兒帶著困意應。
周曼弟憨憨的看大姐,“可是以前媽都不給咱們錢,還怕咱偷錢。”
周來弟在右邊打了個哈欠,“你都說是以前了。現在媽掙了錢了,200塊呢,才給了咱們5毛錢她肯定不在意,不會要回去的。趕緊睡覺,你要起不來咋辦,遲到了我可跟你沒完。”
周曼弟忙閉上眼睛,汗濕的五毛錢緊貼在掌心裡,一會兒就睡著了。
砰砰砰!
天剛擦亮,大門被人敲得砰砰作響。
沈清辭驚的彈坐起來,忙穿上衣服,束起長發推開堂屋的門往院子裡喊,“誰呀?”
“沈清辭你給我開門,把我兒子禍害到醫院你還敢在家睡覺,老娘今天撕爛了你。”朱秀梅罵罵咧咧,腳下沒停的踹著木門。
“你有病吧?有事說事,沒事就滾!”剛一睜開眼就被人罵,沈清辭又不是泥做的,哪裡能忍得下。
“你還有臉說話,我兒子吃了你做的辣條上吐下
瀉,這會還在醫院輸水,你個掃把星克人的玩意兒…”
聽了她話,沈清辭走到大門後門,腳步一頓卻沒開門,“說話前先把證據擺出來,假如是我的東西,讓你家孩子吃壞了肚子,醫藥費我全包,如果不是,今兒我從夢中被個人叫醒,精神損失費就由你來出。”
朱秀梅對著門咬牙切齒道,“證據都擺在臉上,你還在狡辯,你不心虛把門打開,和我當麵對質!?”
“我心虛什麼?我做東西憑良心,各道工序不說像正規工廠一樣,我保證乾淨衛生,你彆張嘴噴吐沫往彆人身上飛。”
朱秀梅從鼻子發出哼聲,臉上帶著得意,“就知道你滿嘴狡辯,證據就在村長那,要點臉就趕緊去,不要臉我現在就給你撕了。”
沈清辭冰冷的目光掃過朱秀梅,“你不要臉,回家一剪子剪掉。”
朱秀梅一哽,見她開了門就走,立馬跟上去。
兩人一前一後往村長家去。
霧色朦朧,半隱半現的妖嬈身段看的朱秀梅嫉妒,上次的事兒她還等著呢,本來大兒子媳婦錢都夠了,被這賤人攪黃了,今天這事她絕不能輕饒。
村長家大門敞開,家裡人已經起床開始收拾院子做飯。
沈清辭進了院子同廚房裡的趙嬸子打了聲招呼,往堂屋去。
“來了。”周大山吸了口老煙袋,示意她坐旁邊凳子。
沈清辭沒推辭,“又要讓您費心了。”
“叔,你得給我們家做主,我家孩子還在醫院呢,小臉白的差點沒嚇死我。”朱秀梅進來就開始哭訴,“我睡到半夜讓孩子起床去廁所,哪知道燈一拉開,就看到鼻子臉兒嘴巴都被吐的東西堵嚴實,我要是晚兩分鐘在拉燈,我家孩子就沒命了啊…”
“行了,你坐下吧。”周大山被她唱戲的腔調吵的腦門疼。
“周鵬家的,你看這是不是你賣出的東西?”周大山用老煙袋敲了敲桌子上的薄膜袋,裡麵還剩著兩個辣條。
“是。”盯著桌子上的薄膜袋,是她親手裝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