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兄弟說的這是什麼話,軍中將士那麼多,我們擔心酒肉需求太大,你這點人手不夠用,若是呂兄弟覺得我們多此一舉,那我兄弟二人可就回去了。”
程普麵露不悅之色,說道。
“這...是在下多心了,還望二位兄弟莫怪。”
呂布神色一緩,有些歉意的拱手道。
“誒,無須如此,大家都是軍中之人,走,一起去。”
韓當走到呂布身邊,攬著呂布的肩膀,也不管他樂不樂意,主打的就是一個熱情。
購買了一車美酒後,張飛給的錢就花完了,然而肉還一兩沒買呢。
“兄弟可是沒錢了?”
“放心,哥幾個有。”
程普,韓當從懷中掏出錢袋子,對著呂布笑道。
“幸虧有二位兄弟幫忙,若非如此,某怕是要被那黑廝刁難了。”
呂布麵露感激的笑意,慶幸的說道。
張飛給的錢就那麼點,能買酒就已經不錯了,而他呂布俸祿又少,還需要養家糊口,自然也就沒什麼錢。
若是隻帶酒回去而沒有肉食,怕是少不了被那黑賊刁難一番。
“嗬嗬,老張他人本性不壞,就是喜歡使喚人,兄弟你可彆往心裡去。”
程普咧嘴笑著替張飛說了句好話。
搬運酒肉之時,呂布難免不會露上一手,一手提著一隻羊,臉不紅氣不喘,這可把程普、韓當二人震驚壞了。
這一隻羊少說也有二百來斤,可是這家夥提起來卻輕若無物,果然不出老張所料,單單就是這膀子力氣,在戰場上就是一員猛將。
“呂兄弟,你這力氣可是不小啊,似你這般,為何屈居軍司馬一職?”
回去的路上,程普有些替呂布鳴不平。
“唉,實不相瞞,在下出身寒微,能熬到軍司馬,都是早年立下大功,也幸得張刺史提攜,否則功勞怕是也會被他人貪墨。”
呂布歎了口氣,頗有些懷才不遇的感覺。
“唉,未曾想,呂兄弟竟然如此不被重用,我二人同樣出身寒微,且自問不如呂兄弟勇武,如今卻也獲封裨將軍,再熬個數年,應能弄個校尉、偏將當當,此生足矣啊。”
“沒錯。”
程普、韓當二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唱起了雙簧,一時間讓呂布內心五味雜陳,卻再也不多發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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