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狗官已經被俺抽死了,你不知道,他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簡直可恨!”
張飛惡狠狠的喝道。
“抽死了?”
“哎呀,算了,不理你了,兄弟們,走!”
張郃張大嘴巴不敢置信的看著張飛,隨即一臉懊惱的帶著人離開。
張郃並不笨,他自然猜到劉彥為什麼要多此一舉,不直接命人將趙士那狗官處死。
沒人知道那狗官貪了多少錢,他要是不將所有貪墨的錢糧交出,他們也不知道。
但是還有沒交出來的,那麼等他離開毋極的時候,勢必會一同帶走,到時候劉彥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地將所有對方貪墨的錢糧拿下。
“嘿,這是啥情況?”
看著張郃負氣離去,張飛丈二的和尚摸不到頭腦。
甄家莊內,下人們正在布置著劉彥與甄薑的婚事。
作為劉彥的平妻,皇帝欽點的能與公主平起平坐的妻子,甄薑的地位不可謂不高,再加上年齡虛長公主一歲,公主也得叫她一聲姐姐。
妻子的婚禮自然不可能敷衍了事,何況她本身的家底就富可敵國。
當張郃帶人回來的時候,劉彥正打算去蔡邕那裡討教一下。
“主公,末將未能完成任務,還請主公責罰!”
張郃大步走到劉彥身前,躬身一拜,臉色有些難看的說道。
“彆急,先說說發生了什麼事。”
劉彥將他扶起,出言寬慰道。
在他看來,張郃雖然還沒有完全成長起來,但是處理這樣一件小事,不應該會出現失誤才對。
“唉,主公,翼德他將人給打死了。”
張郃哭喪著臉,對著劉彥告狀。
虧得他在城外等了足足一現在天氣漸暖,但還尚未開春,冷風吹了整整一天,頭都有些暈。
“這個翼德。”
“罷了,你派人告訴甄堯,讓他派人在毋極縣城內搜一下,看看這家夥還有沒有尚未交出來的財物。”
劉彥苦笑著搖了搖頭,對著張郃擺了擺手。
“諾!”
張郃拱了拱手,轉身離去。
看著他離去的身影,劉彥苦笑連連,這件事並不怪彆人,隻怪他部署的有問題,如果讓張郃進城,張飛在城外埋伏,可能就沒這麼多事了。
甄府客房內,蔡邕正在指導蔡琰音律方麵的問題,時而有悠揚、舒緩的琴聲從房間內傳出。
劉彥走至門外,對著門內的父女二人打了個招呼:“老師,師妹。”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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