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爾等是在懷疑劉虞對朕的忠誠嗎?”
劉宏臉色陰沉,怒聲質問百官。
劉虞屢屢擔任宗正一職,劉宏對劉虞有著絕對的信任。
宗正的權利甚大,審理皇室案件,參與皇帝、皇後的廢立,宗室之婚喪嫁娶,負責宗廟諸陵寢之事。
可以說,劉宏的陵墓都是劉虞幫他修的,而任何一任宗正都是最受皇帝信任的宗室之人。
麵對劉宏散發出的帝王之威,百官再不敢有一人進言。
“君無戲言,退下吧!”
劉宏大袖一甩,大步離開德陽殿。
百官見狀,雖然有些無奈,但卻也沒有過多的阻攔,畢竟隻是一個幽州牧而已,並不影響大局,隻要不繼續增設州牧,一切就還在掌控之中。
剛剛走出,劉宏就是感覺胸中一陣氣悶。
“咳咳...咳咳,一群老匹夫,就知道為了自家利益籌謀,且看朕如何讓你們打的算盤功虧一簣。”
劉宏劇烈的咳嗽著,冷聲喃喃道。
“陛下,切莫動怒,保重龍體啊。”
張讓趕忙走近一些,輕輕的為劉宏敲打後背。
“保重個屁!”
“罷了,扶朕回禦書房。”
劉宏惱怒地罵了一句,隨後想到張讓忠心耿耿,又有些不忍。
回到禦書房,劉宏坐在龍椅上微閉著雙眸。
“張讓,那個給朕下毒的狗東西,可盤問清楚了?”
劉宏微微睜開一條縫,對著張讓問道。
“陛...陛下,那賤人滿口胡言,任由奴婢如何嚴刑拷打,那賤人都在不停的攀咬他人。”
“一會說安北將軍劉彥劉大人派來的,一會說安陵國...幽州牧劉虞劉大人派來的,不過數日的時間,就攀咬了不下十位宗室之人。”
張讓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將這幾日審問的情況如實彙報。
“混賬東西!”
“從今日起,朕所有吃的用的都由你親自置辦,另外,禦膳房的食物照舊準備,記住,此事不許讓其他人知曉,朕還想再多活兩年。”
劉宏捂著胸口,咬牙切齒的叮囑著張讓。
他隻是一個沒注意,吃了一名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