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謀劃如此之久,最後卻眼睜睜地看著劉宏絕地反擊而無能為力。
這四個州皆是大漢最為重要的州,就如同劉宏所說的那樣,無一不是兵家必爭之地。
劉宏覺得,在自己尚未駕崩之前,他們有著足夠的時間組建班底,增強實力。
而自己一旦駕崩,若是朝中有變,子嗣無力左右朝局,那麼這三大州牧隻要有一人有光武皇帝那等誌向,便可重鑄山河,確保漢室不滅。
至於黃琬,完全就是劉宏用來陪跑,給其餘三大州牧提供錢糧的。
劉宏之所以會有如此氣魄,一來是光武帝中興大漢給了他一個希冀。
另一點就是,他本身也不是皇位的繼承人,隻是因為桓帝沒有誕下龍嗣,他才稀裡糊塗的坐上了這個皇位,因此對於皇帝是否是自己親兒子繼承並沒有那麼執著。
當然,如果自己親兒子能坐穩,他會更開心,但也僅此而已。
麵對百官的攔阻,劉宏在朝議上不為所動,惹得滿朝文武心中寒涼。
隨著州牧製度的重新設立,天下對於劉宏的口碑急轉直下,從原來的昏君變成了如今與商紂、夏桀齊名。
冀州·鄴城
“劉使君,接旨吧。”
張讓看著多年未見的劉彥,溫和的說道。
“臣,謝陛下!”
劉彥雙手接過聖旨,心中一陣動容。
“劉使君,陛下有一道密旨讓我交給你,切記,除你之外,任何人不可觀閱,誰看,殺誰!”
張讓從袖子中取出一道色彩更加斑駁的聖旨,遞給了劉彥。
“張大人,朝中可是有變?”
“在下雖然麾下兵馬隻有數千,但亦可入京勤王護駕。”
劉彥總感覺這裡麵事有蹊蹺,於是低聲問道。
“陛下...陛下身體抱恙已久,唉,你可莫要辜負陛下的一番苦心啊。”
聽到劉彥問起,張讓心中略感欣慰,小聲提醒了一句。
“張大人。”
劉彥看著準備離去的張讓。
“好了,你隻要記得,你姓劉就夠了。”
張讓轉頭看了劉彥一眼,若有深意的笑了笑。
說罷,張讓邁步離開刺史府,出了門上了車輦,朝著雒陽方向返回。
“不可能啊,我都給宏哥貼了活力四射,怎麼還會如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