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士,你要什麼?”
“隻要不是我要我們命就行,老夫雖然家境貧寒,但也隨身帶了些錢財,若是壯士需要,大可拿去,隻要彆傷害我們就行,你放心,老夫絕不報官。”
賈詡立掌如刀,鄭重的承諾道。
“哈哈哈!”
“你以為我是劫道的呀?”
漢子咧嘴大笑,也是明白了對方誤會了自己。
“你不是嗎?”
賈詡眨了眨眼,反問道。
“...”
“我真的不是!”
“我叫典韋,之前中了埋伏,被大水從滎陽衝到了猇亭,養了一段時間的傷後,就立刻過來和聯軍彙合。”
“這好不容易來到了雒陽,結果連個人影都沒看到,你知道聯軍的人都去哪了嗎?”
典韋雖然是個殺人犯,但卻是個講道理的殺人犯,並沒有為難賈詡,而是問起了聯軍的事情。
聞言,賈詡沉默了片刻,目光在典韋身上打量了一番。
“人高馬大的,而且看起來不是很聰明的樣子。”
賈詡心中很快就給典韋定了性。
此番他們從長安逃出來,也沒有什麼護衛傍身,如今世道混亂,不如忽悠個保鏢傍身,關鍵時刻或許還能保護一下自己。
想到這裡,賈詡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典壯士啊,你來的不是時候啊。”
“怎麼說?”
典韋撓了撓頭,詫異地問道。
“嗬嗬。”
“聯軍攻入關內,就陸陸續續的都退回了各自的屬地。”
“而董賊也逃到了長安,整個雒陽十室九空啊。”
賈詡撫須一笑,對著典韋解釋道。
“哎喲,這樣啊!”
“我主公也不知道咋樣了,我可咋整啊。”
典韋一拍額頭,苦悶的抱怨道。
“你主公?”
賈詡皺了皺眉,沒想到這個傻憨憨還有主公。
“對啊,陳留太守張邈,我在軍司馬趙寵麾下扛旗!”
典韋點了點頭,如實說出了自己的身份。
如果不是那杆旗,典韋或許就淹死在了那場大水之中。
那杆旗被大水泡的飄在了水麵上,典韋緊緊抱著旗杆硬生生漂流了好幾十裡。
“陳留太守不是死了嗎?”
賈詡皺了皺眉,反問道。
“啊!”
“我...我...那我不又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