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竺走到二人身旁,輕咳一聲,看向糜芳問道。
“收獲嘛,就是購置了不少商品。”
“咱們弄過去的那批鐵器、布匹以及糧食全都賣了,不過錢沒帶回來,都換成了這些東西。”
糜芳思索了一下,然後指了指桌子上擺放的一些稀奇玩意。
“...”
“子芳,你確定你沒被騙嗎?”
糜竺打量著這些稀奇物件,確實沒見過,而且很精美的樣子。
但是特麼他那些物資價值千萬錢,結果到頭來就換來了這些玩意?
這冀州到底是什麼地啊?
冀州賺錢冀州花,一分彆想帶回家唄?
“兄長,你彆看這些東西少,他可以賣啊!”
“我問過甄兄弟了,他真是我兄弟啊,什麼都教我,把如何銷售這些東西,怎麼才能要上來價格,根本不瞞著我一點。”
“自從去了這趟冀州,我算是明白了,就以前我們家那種經營模式,放在冀州連湯都喝不上一口。”
糜芳神色激動,對著糜竺興奮的說道。
“真有這麼神奇?”
“嘶,要不我親自去一趟?”
聞言,糜竺有些好奇起來。
他身為徐州彆駕,一般情況下,他是很少主動離開下邳的。
雖說他這個彆駕是買來的,幾乎沒什麼權力,算得上一個榮譽職稱,但好歹也是刺史的佐官。
就現在刺史的地位已經和州牧相似的情況下,他這個彆駕從事也是水漲船高,各地太守也得給他幾分薄麵。
“去唄。”
“大哥,我跟你說啊,冀州現在可不比以往了。”
“那個劉冀州,是真有點本事。”
糜芳看向糜竺,麵露敬佩的說起劉彥。
如今糜竺漸漸將家中生意交給糜芳打理,所以糜芳這兩年也是到過不少地方。
目之所及,儘是赤地千裡的亂世景象。
徐州此前雖然免於戰亂,但百姓的日子頂上一句不至於餓死。
唯獨冀州,讓他第一次看到了紅光滿麵,歡聲笑語的普通百姓。
“冀州啊。”
“唉,會不會晚了點啊。”
糜竺抬起頭,看了一眼蔚藍的天空,歎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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