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清河依然笑眯眯地開口:“你們好啊,久仰久仰。”
綠央和桑桑則是齊齊開口道:“清河姐姐好!”
薑清河看著這兩個小朋友這樣乖巧,亦是心下大喜,心道:難怪風羲被這小綠團子天天煩也不惱,要我也扛不住啊。還有這小鹿,也太可愛了吧。
這樣想著,她剛要上手摸摸桑桑的頭,卻被風羲不動聲色地攔了下來,隻得悻悻地收回了手,卻隻是一味地盯著桑桑看,看得桑桑有些許不自然,往綠央身後躲。
“來找我,可是有什麼事?”風羲攔下清河,這才開口詢問。
綠央忙不迭道:“風羲,三日後就是試煉了,桑……桑桑和我都沒什麼把握,不知可否向你請教一二。”她故意說成自己也學藝不精,一是開口求人卻又不好意思,二來也是怕風羲拒絕。
風羲還未開口,清河卻像是抓住什麼驚喜一般,急匆匆道:“那自然是可以的,她不乾,還有我呢!我來教你們!”
綠央和桑桑見她和風羲同屋,能進入禦清堂的人族,自是實力不俗。兩雙眼睛都亮晶晶地望著薑清河。
“真的嗎?!”
清河被看得洋洋得意,此時若是有尾巴隻怕是已經翹到天上去了,拍拍胸脯道:“那是自然,我的實力那可是咱禦清堂響當當的。”
眼看著兩個小朋友都要被薑清河拐走,風羲驀地覺得不太舒爽,便輕咳了兩聲,開口道:“清河帶你們,隻怕是這摸魚打獵的功夫能更上一層樓吧!”
“你……”薑清河正欲開口反駁。
風羲卻是理也不理她繼續開口道:“這次試煉,本就可以自行組隊,正好我們一起,這三日也可以磨合一番。”
“太好了,有你在,我們一定可以通過試煉!”
風羲笑笑,她深知小樹妖平時有多努力,這等試煉她不說高分,通過也是不消費太大力氣,這麼做定是為了這位把清河可愛得七葷八素的小鹿了。
薑清河想了想:“可我們還差一個人啊,這組隊按理來說一般是五人的。”
還不等眾人思考,綠央率先開口了:“那還不簡單,我叫書書來!”
言罷,綠央又向幾人天花亂墜地描述了一番夏書筠的國色天香、溫柔可靠,又言書筠常跟她提起室友如何難相與,定是沒合適的組隊人選,眾人不答應也得答應了。
綠央從頭上摘下一片葉子,單手捏了個訣,那葉子便在她手中化作一綠色紙鳶,緩緩飛出窗去。
雖說這綠鳶風羲已見過許多次,但這還是她第一次親眼看見綠央幻化紙鳶。又見是從自身拔下的樹葉,不免輕輕皺了眉。
不消多時,夏書筠也來到了風羲的住處,五人的試煉小隊算是成了。
根據幾人的靈力和擅長,風羲和清河給幾人劃定了隊內位置。
風羲擅劍,攻守兼備,綜合實力在五人中最盛,便是隊長;薑清河則以一長鞭作法器,攻擊力最佳;夏書筠主修治愈之法,當是移動血包般的存在;綠央以法術見長,常年用一截自己身上掰下來的樹枝作魂器用;桑桑則是淨化係法術最為上乘。
如此看來,五人倒是平衡,算是一支不錯的隊伍。
接下來的三天,便是隊內磨合。主要是風羲、薑清河對桑桑和夏書筠的指導。
風羲一向不太操心綠央的課業,她曾見過這小妖的天賦;也見過綠團子努力修習功法的樣子。風羲也算是知道,這小綠團子作為樹妖卻能進入重燼門拿到入學禮的緣由了。
雖是隻有短短三日,五人之間也熟絡了不少,自然也是默契不少。特彆是薑清河對桑桑,走到哪兒都恨不得捏著人家的鹿角。風羲有時候都懷疑清河是拿人家當女兒在帶。
倒是夏書筠,從前隻是經常從綠央嘴裡知道這個美人兒如何好。如今,風羲確也覺得她生得如簪的水仙一般貌美不說,相處起來也如春風和煦。心道,這小綠團子雖不大懂人情世故,結識的寥寥幾人倒是不錯。
如此,三日很快過去。
本次成功入學的修習者約莫五十來人,齊聚燼微山陰麵山坳口,背後正是重燼門主持所設試煉場結界。
重竹、重月兩位主持立於人前。重竹依然身著雲杉綠,手持玉笛,微笑著開口道:
“本次試煉分組行進,不計個人成績,組內成員儘數出陣視為通過。”
重竹言罷,底下的新手們便開始竊竊私語起來,一些膽小者已經隱隱流露出不安之色。重月上前一步,立於重竹身旁,開口道:“諸位小友不必擔心,陣內多為低階邪祟,過去三月所習之法足以傍身。技高者所得陣內法寶,亦歸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