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燭臉色和眼神都暗了下來,他不甘心一般問:“風羲,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風羲單手提著劍,另一手負在身後,仍捏著訣在為陣法供給。她定定地看著明燭的眼睛,道:“我既在此刻出手,前輩又何需再問。”
“好,好,好。”明燭頭一次這般怒氣攻心,一連說了三個好後,又道,“你這般做,是為了什麼?”
淩風已經被抬了起來,劍尖直對著明燭。
“無需多言。”
明燭一愣,隨即反應了過來,胸中那團怒火已然是燒到了極致。一息的功夫,他便閃到了風羲跟前,左手握住風羲握劍那手的手腕,右手比起劍訣,猛力點在了風羲心口偏上的位置。
淩風脫手而出,風羲一招未出,便被兩指點得後退了五步,半跪在地。她捂著胸口站起,鮮血順著嘴角流下。
“繼續下去會是什麼下場,你知道。”明燭看她兩眼,繼續道,“你當真想清楚了?現在停手,我看在央央的麵上饒你一命,給你解釋的機會。”
風羲沒有說話,一揚手,那柄魂器仙劍,便又重新回到手中,被她比在胸前。態度分明。
“如此,便留你不得了!”
話音落,明燭抬手上前,直往風羲脖頸而去。此番有了防備,風羲提劍抵擋,身體隻挪動兩步,腳下的清水卻已經炸開。腳邊那幾朵黃蓮終於承受不住,成了斷頭之花,花瓣凋落,散在水麵。
隻比剛才多過了幾招,風羲再一次單膝跪地,靠淩風支撐起了身軀。她低著頭喘著氣,明燭卻未再看她,反而轉身往重風的方向去。
剛剛他和風羲過招之時,薑清澤已經與重風來回兩次。隻重風身形未變,不動聲色間就拆了薑清澤的殺招。
風羲可以過後再擒,此刻製止重風才是關鍵。
他足尖點地,飛身之際,卻有一道熟悉的藍色靈光化作繩索纏住了他的腳腕。明燭不得不再次停下來。風羲打不過他,卻可以如薑清澤纏住重風一般,拖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