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央一邊說著,一邊把明燭往院內推。
明燭:“恩?丫頭不陪爹了?”
“我還得幫師兄辦事呢!”
明燭想起蕭如鬆臨行前交給綠央的東西,心下了然,左右自己確實心力不足,也該回房好好調息才是,便笑著任她去了。
親眼看著阿爹歇下之後,綠央又往禹梧桐的院子趕。進屋之時,禹梧桐正靠在床欄上,手上還捧著一本書卷。春光透過床尾那頭的窗扇照進來,正好落在禹梧桐身上。綠央看著她,覺得她身上好像泛起了和師兄一樣的、淡淡的暖金色靈光。
禹梧桐似乎看得很入神,連綠央進來了都沒抬頭。
“看什麼呢!”
綠央一把抽過那本書卷,才發現是自己以前看剩的話本子,應該是林嵁從她的書案上找來給禹梧桐解悶的。
“你來啦。”禹梧桐也不惱,笑著看綠央道,“這話本子還挺有意思。你說說你,以前小小年紀就看這樣的情愛之語,難怪……”
綠央:“難怪什麼?”
“難怪啊,溪山兄被你拿捏得死死的。”說著,禹梧桐放聲笑起來,一邊笑還一邊紅著耳根調笑,“所以我也得同你學學,好好看看。”
綠央笑著去撓禹梧桐的癢癢肉,兩個姑娘在榻上胡鬨了好一會兒,直到禹梧桐眼淚都笑出來了連連告饒,才算作罷。
喘勻了氣,綠央掃開那邊角都皺卷的話本,道:“給你看真正好看的東西,包你愛不釋手。”
說著,她自衣袋裡掏出那封邊角都整齊平整的信,放在了禹梧桐的手中。
“信?”
禹梧桐也明顯驚訝了一瞬,隨即就感覺到了那信封上散發出來的熟悉氣息,驚訝也慢慢被驚喜替代。那信封上鐫著四個字——“梧桐親啟”,是瀟灑又不失優雅的行書。
“嗯呐,師兄親筆哦。”
無外乎她二人初見時都是一副驚訝的表情。仙門傳信之法早已普及,是初入門的弟子都最先學會的初階法術。高階者更是可以通過下禁製、定密語,修者之間還可以通過特殊的靈力限定特殊的傳信。如溪山和綠央之間的綠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