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誠驚中帶喜,忙問:“這,這是?”
“恩,應當是重風那紅頸槽蛇本體的幼崽。”綠央攤開手,那小蛇便順著手指遊到了劉誠的手掌中。
劉誠的袖間拱動,小雨也沿著劉誠的手腕露出半個頭好奇地看了看這長得豔麗的小蛇。小雨吸聚了不少靈力和紅頸槽蛇之毒,卻依舊保持著這“嬌小”的身形。那豔麗小蛇見了小雨竟然也不怕,還頗為親昵地拿頭頂碰了碰,而後又乖順地在劉誠掌心盤下。
這下朗明也驚訝起來,問綠央:“這小蛇既然是本體幼崽,怎會如此乖順。好像還很聽阿姊和小雨的話?”
綠央笑了笑,回他:“被打怕了吧。差點以為被滅了元神,沒想到我還留了它一命。重風的禦靈靠恐懼和血脈壓製使其他事物臣服,這小蛇初生不久,得了我這一下刺激,自然是願意為我所禦的。”
劉誠也點了點頭,道:“有了這活物在,我這製藥定能更進一步了。說不定能對製作預防藥劑有所幫助。”
“如此,便辛苦劉大哥了。”
劉誠剛擺了手,收了那小蛇進袖間,忽地想起什麼似的,又焦急地問道:“姑娘既得了這小東西,可是受傷了?”
“實不相瞞,確實有些麻煩,這才深夜喚了劉大哥來。”
綠央歎了一口氣,慢慢挽起了自己的袖子,將自己腕間的傷痕展示給劉誠看。
那原本被小蛇攀附過的地方,正纏著一圈圈的紅痕,似火繩一般一直往小臂蔓延上去,帶著火灼燒一般駭人的傷痕,皮肉已潰爛起泡,正一點點散發出黑紅的霧氣。
“先前壓了這臂的靈脈才沒叫濁氣散出。又不想帶回蓬萊叫阿爹看見,這才來麻煩劉大哥。”
那傷痕看得朗明心驚,臉也擰作了一團:“阿姊就是這樣一刻不停地帶了那姓楊的回來?壓製靈力,又全力催動化風而行,阿姊你可知這樣消耗有多大!要我說讓那姓楊的死在重燼門又如何!”
看他越說越激動,綠央反而笑了,道:“明兒不急,這還要不了我的命,不過消耗大了些。況且,確實是我有求於他們夫妻。”
見朗明氣性還未消下去,劉誠也開口道:“朗宗主莫急,現在還是替姑娘治傷要緊。”
朗明這才住了嘴,憋著一腔氣安靜地坐到了一邊。
“姑娘,這小蛇雖修為不濟,你體內有魔血相護,它雖傷不到你。但到底是那本源帶出來的毒性,我會替你放血散毒,再輔以藥劑應當就無礙了。”
劉誠已打開隨身攜帶的藥匣,拔了銀針出來:“隻是,這血脈流動間,灼燒之感會加劇,姑娘且忍耐些。”
“無礙的,比這還燙的,我都泡了好幾年呢。”
見兩人臉上浮現驚愕,綠央忙轉了話題:“劉大哥可有不讓魔血感應的辦法?暫時的,就這一會兒。”
劉誠已將那種驚愕壓下:“有的。姑娘是修習之人,應當比劉某明白,施針時如姑娘先前一般,斷了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