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了師姐,死道友不死貧道,我的名聲今天已經降到穀底了,不能再背負一個葛朗台的名聲了!
可惜離得比較遠的高橋顯然沒有這份默契,她看這邊的五人一動不動,還以為他們沒聽到,又遠遠招呼:“遠山,快來啊?你不是最會不擾動上層清湯的同時撈出滿滿的蛋花來嗎?你忘記你被食堂後廚評選為‘人肉離心機’的榮譽了嗎!”
遠山醫生深吸了一口氣。
這一天內,從昨天晚上到今天,她簡直遇到了這輩子所有的克星,臉在這群剛認識的警察麵前丟了個乾淨,但她沒有憤怒,而是在四人努力憋笑的目光中冷靜地走向了高橋醫生。
此時高橋醫生還沒有意識到危險來臨,還在興致衝衝地說:“謔,今天還有黑米粥和白粥啊……這個搭配怎麼這麼眼熟呢……等等,遠山,你要乾什麼?你這是以下犯上!欺師滅祖啊!我是你師姐!唔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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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帶走師姐進行了一番肢體親切交流後,遠山醫生仿佛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走了回來。
遠山醫生不愧為急診科醫生,表情管理也算是一流:“不好意思讓各位看笑話了,我師姐最近得了癔症,經常說胡話,各位就當剛才什麼也沒聽到,還是我師姐請客,大家儘管吃。”說著她掏出了沾著紅色不明物的高橋醫生的胸牌,看上去頗像發生了一場
“剛那位醫生……沒問題嗎?”伊達警官有些忐忑地問,他發現自己對遠山醫生這個完美的微笑有些PTSD。
“沒問題的,”遠山醫生笑,“她去精神科治療自己的癔症了。”
“那胸牌上是……”鬆田指了指可疑的紅褐色液體。
“是番茄醬。”
“這真的是……”
“是番茄醬。”遠山醫生斬釘截鐵地回答。
除了能聽到遠山醫生心聲的降穀知道那真的是番茄醬外,其餘三人下意識的後退了半步。
其中,伊達警官似乎又突然意識到自己是個刑警,往前走了一步半,語重心長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放下屠刀,回頭是岸啊……”
遠山醫生有些無奈:“師姐隻是暫時去衛生間了,我要是真能對她下手絕對不會等到今天!但你會知道——不帶她一起吃飯是個多麼正確的選擇,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