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自始至終,他都沒有看到於老爺子本人。
他剛打開車門,一輛白色的車剛好出現在他眼前。
這是於家的車,本來是沒有在意。
直到後座上下來的那道清瘦的人影出現在他麵前,一張清雋精致的臉就這麼撞入眼簾,張明希搭著車門的手指微微一頓。
這是蘇回傾,他不會認錯。
蘇回傾很散漫地將手插到兜裡,全程很疏冷、不緊不慢地從張明希麵前走過,連眼神也沒有半點兒的波動。
於向陽跟在蘇回傾身邊,他很冷地看了張明希一眼。
兩個月之前,他還是跟張明希很要好的兄弟,沒想到兩個月之後,就變成了這樣。
不過,也幸虧這兩個月,讓他明白什麼才是真正的戰友,什麼叫做成長。
他不會忘記,前些天,張氏對於家的狠。
那種要整垮整個於家的狠厲。
因此,更不會提醒張明希,他想要找的神醫令的主人很可能就是被他親手推開的蘇回傾。
沒有什麼比曾經得到……而又被自己親手摧毀更加悔恨的。
一路開車回家的路上,張明希總覺得於向陽最後看著自己的那個目光,太過冷。
是他的錯覺嗎?
他回到家,把鑰匙遞到傭人手裡,大廳裡的聲音傳入了自己的耳中。
“我都說了,讓你們不要跟蘇家那丫頭解除婚約,讓你們不要跟蘇氏做對,你們都不聽,”那是張夫人的聲音,“現在張氏都要被你們自己給作垮了,開心了?!”
張明希直接走過去,“媽,你是不是嫌這時候還不夠亂?現在主要是於家身後的那個神醫,跟蘇氏有什麼關係?還是你覺得蘇氏能夠請來那位神醫?”
沈安安倒了一杯茶給張夫人,“伯母,您彆急,這一切還有我師父。”
“卡爾先生有什麼指示?”張明希眼前一亮,卡爾先生,終於願意出手了?
“這是師父給你的,”沈安安總懷裡掏出了一張黑卡,說到這裡,她頓了一下,“這裡麵的資金,可以填充張氏的赤字,還有剩餘的……他要我們參加國際投資賽!”
與此同時。
正在於家的蘇回傾,手指劃過一張報名表,目光停在中間的那行字上,最準確的來說,是停在“卡爾”那兩個字上,眼眸微垂,“等了這麼久,終於上鉤了……”
二十年後,就由她親自送你入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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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見,大家晚安(*^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