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秋月垂著頭,臉頰完全暈染成了紅色,可苦惱的發現,居然看不到自己的腳尖。
“再把大衣披上試試看。”陳升強忍心裡的悸動,掙紮著說出這句話。
腦子裡卻在想,得有什麼擋一擋,可不能給彆人看見。
“好。”安秋月羞澀地拿起大衣,往身上套。
小丫頭個頭本就高挑,配上大衣後很合身。
人靠衣裝,這一換裝,直接將魅力拉升了十倍。
陳升的目光灼熱,既有對美麗的深切感受,也有對理想的熱愛。
他咽了口口水,語氣中不自覺帶上了異樣,“月月,那啥,得找件什麼遮一遮。”
聽了這話,安秋月的臉猛地變蒼白,難道他也覺得這樣是不好的?
頓時身體開始發抖,心裡又苦又酸,為自己的舉動感到羞恥和懊悔。
她嘴巴一癟,眼眶裡也出現了水霧,為什麼他也這樣?
一見安秋月反應,陳升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這丫頭敏感,沒準就以為有彆的意思。
其實從看到的那一刻,他就明白安秋月做了什麼。
一定是因為害怕,選擇壓住了。
這一點可以辦到。
很多人覺得那麼大怎麼可能壓得住,實際上是可以壓住的。
隻不過容易讓身體受傷。
至於害怕什麼,陳升不用想都知道,尤其生活在某些偏僻地域。
男人的目光和心思,女人的嫉恨和白眼,謠言。
這些對於一個少女來說都足以致命。
小丫頭能來到江大,估計沒少受委屈,還得有人保著。
陳升記得打針那天晚上,安秋月說過,初高中都遇到對她很好的女老師和校長。
想來也在她的安全上起了巨大作用。
陳升露出一個柔和的笑容,眼裡是不遮掩的喜愛。
伸手攬住小丫頭僵直的細腰,湊到她耳邊輕聲道:“我的意思是,能不能隻給我一個人看?”
從失望、絕望,到亮起光芒,安秋月如同坐了一次過山車。
原來他不是覺得這樣不好,而是想……。
她的心陡然鬆弛下來,但小嘴巴還是癟著微微顫抖,那種委屈感一時散不去。
見小丫頭這個樣子,陳升心裡生出一絲憐愛,摸了摸她的腦袋瓜,將之往懷裡摟。
安秋月順從地貼過來,環住了陳升的腰,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