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升走出門，在範琳琳古怪的目光注視下，坦然出了公司。
剛進電梯，範琳琳也跟了進來。
陳升撇了撇嘴，這姑娘……真是的……把我當什麼人了。
來到八樓。
範曉婉正坐在沙發上看手機。
“範姐。”陳升喊了一聲，然後坐在對麵的椅子上。
今天的範曉婉穿了一身白色套裙，肉色絲襪，很有種熟女的性感。
“小陳，我想把瑞琳開到其他城市去，你覺得怎麼樣？”範曉婉抬頭看向陳升，一眼瞥見自己姑娘站在門邊。
正裝模作樣看著自己新做的指甲。
範曉婉無奈，她當然清楚女兒是在乾什麼，頓時有些生氣。
皺眉道：
“琳琳你沒工作嗎？”
“有，一會就去，你們說，不用管我。”範琳琳是打定主意不走了。
“範姐，沒事，琳琳久坐，走動一下也好。”陳升倒是無所謂，盯著就盯著唄。
咱又不好這一口。
還彆說，範姐年輕時一定很漂亮。
“唉，你也是慣著她，她是你的員工，你就該管。”範曉婉歎了口氣。
感覺對陳升虧欠了幾分。
這樣一尊大佛，既要讓她對工作有興趣，又不能讓她覺得是刻
意巴結。
也就陳升做到了。
“範姐，自助餐其實投資挺大的，回報並不是那麼高。”
陳升想到了以後的餐飲市場變化。
人們的可選擇性太多了。
外賣更是讓大多數人可以安心待在家裡。
商場的人流量也不像如今這麼大，周六日才有可能爆發一下。
能保本就算不錯了。
“你的意思是，瑞琳就這樣了嗎？”範曉婉微微感到驚訝，她以為陳升會支持自己做全國連鎖呢。
“我跟您這樣說吧……”
陳升稍微組織了下語言，就把未來的可能變化說了一遍。
範曉婉聽得有些發愣，連疊著的渾圓美腿分開了點都沒察覺。
連門邊的範琳琳都忘了玩指甲。
“小陳，那你說我做點什麼好？護眼燈目前銷量也可以，我正在想辦法拿到全省代理，但又不好搶，還不知要到什麼時候去。”
範曉婉蹙著眉頭，一副【有錢沒處花】的憂愁樣。
“範姐，您能不能申請到網絡視聽許可證、網絡文化經營許可證、廣播電視節目製作經營許可證？”
說這話時陳升努力望著範曉婉的眼睛，免得視線掃下去，看見不該看的。
餘光告訴他，那兒肉光致致，還有點走光。
“電視節目許可證？”範曉婉以為自己聽錯了。
雙腿很自然地又疊了起來，把縫隙擋住，臉上浮起一絲不太容易察覺的紅。
“對，我想做個視頻網站，但申請這些手續卻不是我能辦到的。”陳升點頭確認。
“要是範姐能操作，不如我們一起做。”
這件事陳升思考了好多天，憑他的能力是沒法申請到這些的。
前世那位大佬是收購了一家公司，才獲得這些便利。
那是在有融資的情況下。
而陳升不想融資，至少目前不想。
範曉婉單身，隻有一個女兒，又在自己公司工作，這是最好的合作對象。
視頻網站不牽扯頭條，影響不到什麼。
“像TX優酷那種嗎？”範曉婉起了一點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