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你不懂!我能和你平心靜氣聊這些。
已經是看在言言的麵子上,換個時候,你連見我的資格都沒有。”
見陳升一點都不配合,他終於拿出了地位的威壓。
“確實,我一小屁民有什麼資格跟你們對話。”陳升的嘴角翹起一抹不以為然,接替道:
“我想說,沈言卿是一個具有自由意識的人,她要去哪裡,想不想去,都由她自己決定,你找我是找錯了。”
校花姐在身後車裡,陳升不會對校花姐的親戚說狠話,沒用。
這些人你越說狠話,他越得意,覺得你城府有限。
會越發激怒你,試圖拿你的話柄。
然後擴大矛盾,借機摧毀陳升的形象。
換個說法就是:釣魚執法。
就跟某些城管似的,故意激怒你,讓你失智,然後才有理由進行下一步。
陳升不會上當,尤其是在校花姐的事情上。
“你這就有點不識時務了,能把頭條做這麼大,你不應該隻有這點情商。”
<b
r>????“我是尊重沈言卿的自由和人權。”
陳升坦然一笑。
哪怕將來校花姐說要離開,他也會尊重。
人就該隨時準備接受痛苦,不管它來不來。
“你這樣是自私的行為,沒把她的前途放在心上,她將來不是一個頭條法務總監可以媲美的。”
“說得好像你們不自私一樣,怎麼?她一個女孩子要去爭奪天下嗎?征求過她的同意嗎?”
陳升越發覺得,這一家子都在拿校花姐當工具人。
以【校花姐前途】的名義,去實現他們所謂的“抱負”。
說白了不就是利益嗎!
他陳升除了貪三妻之誌,其他還真能坦然。
就連三妻之誌他也能坦然。
憑什麼彆人能,他不能!
就拿眼前這位,說他隻有一個女人,信嗎?
前世自己遭受的苦掠過腦海,陳升的臉色沉了下來。
都他媽一群道貌岸然的狗東西。
越是道歉譴責你的,越是背地裡男盜女娼。
恨不得把全部的資源揣在自己兜裡。
那可見得太多了!
女人一樣。
女海王們腳踩多條船,不斷篩選的事都已經成了常態。
自己認認真真談戀愛就不行了?
嗬嗬。
他一早就聽懂了,對方話語上是讓他勸校花姐,實際上在說:你主動提出分手。
陳升臉上的冷笑刺激到了何衛晨,他拉下臉來:
“說不通就算了,沈言卿的媽媽不會同意,我們也不會。”
“抱歉,我不懂你的意思。”陳升一臉聽不懂的樣子。
“嗬嗬,你懂,言言不是你能配得上的,她將來嫁的人是你不能想象的人,哪怕你頭條做到上億,你也隻是這個。”
被氣到的何衛晨豎起了右手小指,臉上終於露出官二代的桀驁。
“如果你執迷不悟,你會被輕易碾死,你的頭條將會不複存在,你信嗎?”
“嗬!我不信!”陳升目光一凝,深深注視著這位表舅哥!
他早就料到這一天,但他有江大背書,拉範曉婉入股也不純粹為了許可證。
隻要頭條不走歪路,誰也無法在明麵上將他打倒。
至於來暗的,他頭條才是新媒喉舌,怕什麼!
而且他敢確定,對方不能來暗的。
隻能在明麵去找“理由”。
頭條是個網絡,不是實體,不用租廠房、地皮等等。
網信辦是央直屬,行政上不受其他乾擾,政法隻能配合。
而且他在江市。
簡單一句,你能奈我何!
“油鹽不進,果然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何衛晨搖搖頭,似乎歎息某人不知天高地厚,眼裡卻露出一絲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