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人也都轉過了頭,與沈言卿母女倆說話。
擋得嚴實,陳升都看不到校花姐。
聲音不大,也聽不清說了什麼。
就自顧自坐在沙發上等待。
反正今天不走了。
陳升起伏的心緒逐漸平靜。
身體各部位也開始放鬆。
承受住正部級和一屋子高官的壓力,使他整個人一直處於緊繃狀態。
冥冥中,他感覺自己的精神似乎強大了許多。
頭腦更加清晰,甚至有些亢奮。
就像以前一直在淺水泳池玩耍,突然間發現自己遊過了長江。
他的靈魂升華了。
好在等得不是很久,半小時左右,何家人便離開了。
走的時候沒有人看陳升,招呼就更不用想了。
陳升也沒貼冷屁股。
問題是沈言卿媽媽那隻老狐狸還在。
這氣氛就有些尷尬了。
剛想著老狐狸,就見何冬琴從床上爬起來。
沈建軍連忙扶她。
“我沒事,好多了。”何冬琴走了兩步,已經不暈了。
看了眼病床上拿後腦勺對著她的女兒,對丈夫道:
“你在這守著言言,我出去說幾句話。”
“嗯。”沈建軍知道妻子要跟誰說話,便朝沙發上的陳升喊道:
“小陳,你跟何阿姨去聊幾句。”
說這話時他使了個眼色,意思是你可彆激怒她。
陳升領會了意思,卻沒往心裡去,該怎麼說還是要怎麼說。
不然這老狐狸絕對會在話裡,把他往溝裡帶。
“爸爸,不用聊,還聊什麼?陳升都答應了,還要怎麼樣?”沈言卿一聽就急了。
萬一媽媽說什麼難聽的話,陳升還不知會怎麼想。
儘管她不想被媽媽控製,但也不想陳升和媽媽結仇。
“聊幾句沒什麼,放心吧,你媽媽心裡有數。”沈建軍寬慰了一句。
但他也不知道妻子會說什麼。
剛走出幾步的何冬琴回頭看了眼女兒,心裡五味雜陳,傷心和怒火縈繞心間。這女兒已經完全偏向了那小子,一點都不把她這個養育之人放在心上了。
這怎麼叫她不難過,不氣憤。
何冬琴默默走出病房,陳升跟了上去。
又來到和沈建軍待過的消防樓梯口。
“小陳,我直接說吧,無論怎麼樣,我都不會同意的。”何冬琴直接道。
她的臉板著,眼神透出強烈的拒絕意願。
“何局長,沈言卿是成年人了,她可以做自己的決定,難道您要像個舊社會的母親一樣,對她進行包辦?”
畢竟是校花姐的媽媽,陳升的語氣和眼神都很平和,但咬字有力度。
並且他隻喊何局長,連阿姨都不想喊。
既然你那麼喜歡權力,那就稱呼上也滿足你好了。
免得你以為想巴結你。
“果然像我二哥說的,口舌之利,這讓我更加不放心我女兒和你在一起。”何冬琴義正言辭,就像班主任在教訓差生一樣。
“何局長,您知道沈言卿需要什麼嗎?”陳升反問。
“你不要用這種語氣來問我,我不吃你這套。”何冬琴臉色一冷,語調拔高了一些。
“何局長您彆激動,我隻是好奇,您知不知道沈言卿最需要的是什麼?您不會是答不出來吧?”
陳升也不動氣,市委一號談過話,正部級談過話。
縣教育局長談個話就顯得很輕鬆了。
他能給的不過是對校花姐家人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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