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升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夢裡頭條內部**,外部遭遇資本圍攻。
出了錯漏,被罰巨款和整頓。
最後轟然倒塌。
自己在高架橋上被一束遠光燈閃到,然後又開始重複夢境。
等他醒來的時候,睜眼看見的是白色天花板。
有點眼熟。
窗外陽光燦爛。
恍惚之下,他沒有去想那麼多。
隻感覺神清氣爽,渾身都是勁。
白色被子讓他頂起了一個坡。
思緒特彆冷靜清明,有種升級了之後,一切儘在掌握的快感。
這種體驗前世有過,那時他幡然醒悟,大睡了三天。
變成了黑化·升。
陳升轉頭左右一看,就見楊姐姐和小丫頭各占一邊趴著。
估計是自己睡著了,她們擔心就給送到了醫院吧。
他沒有立刻起來,而是想到了夢境。
雖然是夢,但卻是很好的警示作用。
頭條必須再增加部門,把控好各處細節。
讓頭條可以快而穩的奔跑起來。
躺著思考了一會他才坐起,伸了個懶腰,渾身舒坦。
這一動作立刻驚醒了兩個小baby。
“升子你醒啦!”
“哥哥你醒啦!”
二女麵帶驚喜。
“對,讓你們擔心了,我一下就睡著了。”陳升看了看兩個小baby,露出一個溫暖的微笑。
“我嚇死了,還好醫生說你隻是睡著了。”楊君雪既感到慶幸,又覺得有些愧疚。
弟弟都那麼累了,還說他乾嘛。
她莫名的感覺弟弟有點變化。
那眼神看著很暖,但又透著極致的冷靜,顯得特彆幽深而沉穩。
穩到不像以前那個色色的弟弟,更像一座山。
“估計是最近有點累,沒怎麼睡好。”陳升寬慰了一句,又問道:“我睡了多久了?”
“哥哥你睡了兩天了,整整兩天。”安秋月眼裡閃著開心的光,還透著一種堅定。
她已經哭過好幾場。
陳升像一枚火種點亮了她,若是火種滅了,生活將重歸黑暗。
在送來醫院之初,她就做好了決定。
要是陳升走,她也走。
她不想做什麼快樂的獨立女性,也沒什麼遠大誌氣。
就想開開心心陪著這個男人走下去。
不想空洞的活著,活在恐懼和痛苦中。
那根本沒什麼意義。
現在,陳升沒事,她暗暗給自己打氣。
一定要再努力一點,儘最大的力量幫助他,讓他不要那麼累。
“哇,我睡了兩天啊!”陳升也感到有些驚訝,自己這是有多困?
“升子,想吃什麼?姐姐去給你買。”楊君雪瞄了下頂起來的被子,又看了一眼安秋月。
發現安秋月也在看。
兩人不約而同對視了一眼,又都尷尬地移開視線。
從彼此的眼裡,都看到了想獨占的光芒。
楊君雪心裡又開始糾結。
堅決吧,擔心自己身體出問題,不能給兩家生個兒子。
她是兩家的女兒,考慮得更多一些。
也擔心讓升子難過。
不堅決吧,又有點不甘心。
而安秋月的糾結則簡單一些。
純粹是女孩子的私念,也想陳升隻是自己的。
可她心裡很清楚,陳升對這個姐姐特彆依戀,這從平時的態度上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