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保鏢接過了錢,沒有鞠躬點頭,表情略僵硬的道:
“我今天就過去。”
“行,就這麼說了。”陳升點點頭,轉身就走。
他沒提具體地址。
已經說了頭條網,要是找不到,那便找不到吧。
回到隊伍裡,三個小baby沒有問任何問題。
看得出來陳升在處理正事。
心裡能猜到一些,但不會問出來,除非陳升主動說起。
其他人也沒提。
就仿佛陳升隻是去買了一串冰糖葫蘆。
近兩小時後,客機帶著陳升等人飛往江市。
今天已經是8月27日。
當客機落在江市時,江市第一看守所的門打開了。
先走出來一個十**歲的年輕人。
一臉頹喪。
拿好自己的東西後,站在路邊怏怏地等著。
沒一會,看守所的門又打開了。
出來一個發福的中年婦女。
“吉祥!”
“阿媽!”
母子倆抱頭痛哭。
哭了一陣後,王翠珍抹了抹肥臉上的眼淚,恨恨地回頭看了眼看守所。
然後哽咽道:“吉祥,我們先回去吧,跨個火盆去去晦氣。”
“嗯阿媽。”雷吉祥可憐兮兮的點頭同意。
母子倆往遠處的馬路走去。
看守所離大馬路比較遠,足足要走十分鐘。
把王翠珍走得腳步虛浮。
她是越走越恨。
恨自己的姑娘,恨江大。
頭兩天,江大的學生越來越多。
母子倆終於忍不住,去了江大鬨。
誰知道連門都進不去。
保安死活說非江大學生不給進。
王翠珍便說自己是學生的家長,女兒叫安秋月。
讓保安問問。
被糾纏得沒有辦法,保安便用對講機呼叫隊長去問。
一問還真有。
但保安依然不給進。
王翠珍大怒之下,就在校門口坐倒在地,哀嚎哭鬨。
喊著“安秋月不孝順,安秋月不認親媽”之類的話。
雷吉祥在一旁幫著說“自己姐姐怎麼這麼絕情”。
確實也吸引了一些學生看熱鬨。
議論紛紛。
王翠珍見人多了,就哭鬨得越凶。
可就在她得意時,帽子叔叔來了。
直接以擾亂學校治安帶走,拘留三天。
學校報警了。
王翠珍做夢都沒想到,這學校不是善茬,自己出師未捷身先拘。
母子倆一塊待拘留所,也是少見。
幸好這裡沒有親朋,不然麵子都丟光了。
“吉祥,下次你去,逢人就說是安秋月的弟弟,讓她出來說話。”王翠珍決定自己不出馬了,坐鎮後方。
“阿媽我有點怕,萬一再抓進去,我那些朋友還不知道怎麼笑我。”雷吉祥連連擺手。
“你那什麼朋友,全都是喝酒洗腳的,有一點用嗎!”王翠珍恨鐵不成鋼的吼了一句。
接著激將道:
“你有本事叫上他們去學校等你姐姐,我跟你說,你姐姐要是回不來,我們的富貴日子就到頭了,車也要賣掉。”
“叫就叫!”雷吉祥拿出手機就開始撥打電話。
接通後稱兄道弟了幾個回合。
雷吉祥把事情一說。
對麵沉默了一會,問道:
“兄弟,你跟自己有仇嗎?”
“沒有啊,怎麼這樣問?”雷吉祥不懂。
“去江大門口能乾什麼!難道還能綁人?你可彆坑我,行了我有事要忙,有空再聯係。”
那邊說完就掛了電話。
雷吉祥有點懵,就壯壯聲勢聲援都不幫?
他不甘心,又給其他幾個“兄弟”打了電話。